美国十次啦 返回首页 | 订阅本站最新地址,在也不怕找不到! | 加入收藏 | 广告合作 本站已经启用新域名 www.aimeizhi.com(爱妹汁) 电影 亚洲情色 欧美性爱 国产情色 经典三级 成人动漫 强奸乱伦 制服丝袜 变态另类 艳舞写真 人与动物 淫声系列 图片 [魔鬼老师] [作者: 小手] [全]   第一集 ??????? 内容简介:安逢先,北湾私立一中历史科教师,因为在一场事故中成功救出十几名学生,而获得「全国优秀教师」的殊荣。   这个外表帅气、性格良善,如正人君子般的年轻男老师,私下却是大搞师生恋,又与女老师有不伦关系的邪恶分子?   今晚,进入安老师所订的饭店套房的,竟是早上才由他力荐而当选学校形象代表,北湾三大校花之首的喻美人…… ???????楔 子 ??????? 十五年前。立秋,晚上十点。   绿草莓游乐园门前,一名纯情少女在秋风中瑟瑟发抖。   因为不是周末,游乐园十点准时打烊,绚烂的灯光和色彩缤纷的霓虹都已熄灭,除了大门前的那盏白炽灯外,整座绿草莓游乐园没有多余的光源,漆黑的四周寂静得令人害怕,只有萧萧风声和诡异的虫鸣偶而响起。   纯情少女名叫兰小茵,是北湾一中的校花,她美丽骄傲,从来没有绯闻,也从来不与任何男生交往,很多人都以为兰小茵是同性恋,但她不是,她有一位相恋很久的笔友,这位笔友有一个很特别的笔名,叫「青黛如眉」。   高中毕业后,坠入情网的兰小茵终于鼓起勇气,答应与「青黛如眉」约会,虽然以前从未见过面,但兰小茵相信「青黛如眉」所说的一切:他是一个英俊潇洒、器宇轩昂,家里非常有钱的男生,平常开的是价值几百万港币的蓝宝坚尼,更重要的是,他很爱兰小茵,并发誓会娶兰小茵为妻。   天真浪漫的兰小茵十分感动,约会前她还精心打扮了一下,让本来就是校花的兰小茵显得更加美丽动人,她希望给「青黛如眉」留下好印象。   周围漆黑一片,但兰小茵一点都不害怕,女人有了信仰就会变大胆,少女也一样,心里有了爱情,哪里还会惧怕漆黑的游乐园?一想到即将与梦中的白马王子见面,兰小茵的心就怦怦直跳,恐怕就算是坟地,兰小茵也敢前往。   一阵晚风吹过,卷动了地上的枯叶,发出沙沙的声响,虽然有点毛骨悚然,但总比死亡般的寂静要好一些。   「好像有车来了耶。」神经紧绷的兰小茵隐约听到汽车声,她伸长脖子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,果然发现一辆车驶来,只可惜那是一辆小货车。   约会时间已过一个小时,有点焦躁的兰小茵开始担心「青黛如眉」会不会临时被别的事情耽搁了。   但出乎她意料,驶近的小货车突然在兰小茵面前停了下来,司机是个满脸胡子的老头,看上去应该有六十多岁,而他居然向兰小茵招手。   兰小茵不是笨蛋,她警戒地注视着老头,后退了两步:「干什么?」货车老司机的声音有些沙哑:「小妹妹,你是不是叫兰小茵?」兰小茵很吃惊:「对呀,我就是,老伯伯怎么知道?」货车老司机露出和蔼的笑容:「是这样的,刚才来的路上,我看见了一辆很漂亮的车子抛锚了,车主是个男的,又高又帅,他拦住我的车,给了我一千元,叫我来接你过去,他的名字好像叫什么……眉的……」兰小茵紧张地大叫:「青黛如眉?」货车老司机猛点头:「对、对,你看我这个老头子的记性,呵呵,快上车吧!   小姑娘,我还要赶回家哄我的孙子睡觉。」老司机疲倦地敲了敲车窗。   兰小茵激动地跳起来:「太好了,他离这里有多远?」货车老司机咧嘴一笑:「不远、不远,走半小时就到。」半小时?兰小茵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,双腿早已酸麻,哪里还走得动?听老伯这么一说,她毫不考虑就拉开货车门跳了上去:「那麻烦老伯伯了。」货车老司机笑得更开心了:「别客气,我也收了钱,呵呵,伯伯感谢你还差不多,这钱刚好给我的小孙子买糖吃,坐稳了,小妹妹。」兰小茵露出了甜甜的微笑,她心里多么期待呀!   小货车发动了,引擎发出沉闷的声响,笨拙地掉转车头后,小货车缓慢的向目的地前进。老司机悄悄点燃一根香烟,看他点烟时颤抖的手,兰小茵真担心他手中的打火机会掉下来。   「老伯伯,我快被呛死啦,车窗怎么打不开?」四处弥漫的烟味呛鼻,兰小茵想打开车窗,但车窗怎么也拉不开。   「呵呵,车窗坏了,明天会去修,真不好意思,老伯伯烟瘾犯了。」货车老司机猛喷口中的烟圈。   「那开快点啦……咳咳……」烟味越来越浓,兰小茵眉头紧皱,小手左右扇着。   「好,你坐稳了。」货车老司机喷完最后两口烟圈才慢慢换档,小货车的速度渐渐加快,兰小茵感到奇怪,她突然觉得司机有点面熟,像某人,又像在什么地方见过,刚要细想,便觉一阵睡意袭来,她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。   货车老司机一声怪笑:「真没想到,居然钓到了兰小茵,这美人我要好好享用,呵呵呵……我就是青黛如眉……呵呵呵……」夜色中,这名货车老司机卸下了伪装,他是个狡诈阴险、干瘦,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。   中年男子狠跺油门,小货车加快速度,在蜿蜒的公路行驶半小时后,突然拐进一条乡间小道,又颠簸了近两小时,小货车终于停在一栋偏僻的小屋前,司机从车上跳下,迫不及待地打开后车门,把沉睡的少女抱进小屋子。   小屋子不大,砖木结构,分两层,跟许多农村的土房差不多,里面陈设简陋,到处散发出阵阵的霉味,楼上的房子加了隔音板,屋内的人就算喊破喉咙,外面的人也听不到。   昏睡的少女就躺在二楼一张靠墙的木板床上,她的身边凌乱地摆放着同样发霉的棉被和枕头,枕头边还有一綑绳索。   「她叫什么名字?」一名三十岁左右,相貌英俊的青年缓缓地脱下西服。   「兰小茵。」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清除脸上的矽胶和假胡子。   「没有人看见吧?」脱完衣服的青年轻轻抚摸着昏睡少女的脸庞,也许是很意外少女的美貌,青年露出满意的神情。他温柔地解开少女的衣服、裙子、胸罩和内裤,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娇嫩清纯的少女肉体,看着稀疏的阴毛,青年的眼睛射出狂烈的欲望,他扑向少女的下体,疯狂地舔吸少女柔嫩的阴户。   旁边,干瘦、猥琐的中年人吞咽着唾沫:「没有任何人看见,和以前一样顺利。」青年舔吸一会儿,蓦然回头:「你到楼下守着,我干爽了,你再上来。」中年人露出乞求的眼神:「这次我……我想看看。」「呵呵,殷老师的癖好比我还多耶。」青年发出怪异的狂笑,他嘴角还有一根卷曲的阴毛。   少女的双腿被打开,柔嫩的阴户像朵鲜花,花瓣似的阴唇粉红饱满,也许担心阴道不够润滑,青年从发霉的枕头下拿出一支润滑膏,挤出一小坨涂抹在硬挺的阴茎上,待整根阴茎光亮滑腻,青年露出邪恶的笑容:「殷老师,你还是单身,不如娶这个兰小茵做你的老婆好不好?」中年人干笑两声:「好是好,可人家会答应吗?」「你那么贱,一定有办法。」青年邪恶的笑意越来越浓,他很有经验的把肿胀的龟头顶在少女的阴唇上来回摩擦,等到阴唇变得鲜红,阴道里有液体分泌,青年才阴阴一笑:「殷老师,我要干你的老婆了。」说着,他用力一挺,将硬挺的阴茎插入少女的阴户,继续前行,冲破了一些阻隔,阴茎终于抵达终点。   「噢……真爽,殷老师,你老婆的穴好紧,我喜欢干你的老婆。殷老师,你告诉我,青黛如眉四个字是什么意思?」青年轻轻拔出阴茎又迅速插入。   「我也不知道啥意思,随便取、随便取的。」中年人脸色铁青,他没料到留下来看少女被破处竟然遭到侮辱,看见青年的阴茎在少女的阴道横冲直撞,中年人的心里就充满怒火,仿佛青年正在强暴自己的老婆。   「噢……好紧、好爽,这兰小茵是你带来的女生中最爽的一个,我真嫉妒你娶了这么棒的老婆,今天我要好好干你老婆,干到没有精液为止……」青年开始疯狂地抽动,少女惨遭蹂躏,乳头亦赫然留下青年清晰的齿痕,但他没有丝毫怜惜之心,他还在继续咬、到处咬,可怜的少女已是遍体伤痕,连柔嫩的阴户也流出殷红血水,血水染上发霉的棉被。   第一章校花选拔   月影渐孤,人影渐瘦,一杯苦酒,换来了一厢情愿。   已经是第三天了,安逢先还是没有席郦的消息,虽然他风流多情,但席郦突然渺无音讯还是令他伤感。女人善变是千古不变的定律,只是安逢先没想到女人会变得这么快。邢爱敏偶尔还会打电话来问候几句,但席郦就如放飞的小鸟,刚毕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曾几何时,娇滴滴的席美人还在他胯下发誓:「一辈子都爱安老师。」「你是这样爱……爱安老师的吗?」一口苦酒后,安逢先醉了,他发誓,无论花多大的代价,哪怕寻遍天涯海角,也要找到席郦,因为席郦有一个本事,她能在三分钟之内让安逢先得到满足。   一个星期后,安逢先终于得到了席郦的消息,在乳泉山的山崖下,有人发现席郦,她身上十八处骨折、脊椎第六节错位……安逢先没有哭,他一直很坚强,但他心里很难过,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取代席郦,所以安逢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挽救席郦的生命,但要挽救席郦除了要有好运气之外,还要支付很多很多的医药费。   安逢先只是一个没有多少积蓄的历史老师,为了支付席郦的庞大医疗费,他卖掉房子,住进北湾一中单身教师公寓,为此他还发誓要戒掉最喜欢的红酒。   奇怪的是,安逢先今天不仅在丽晶酒店订了一间高级套房,还买了两瓶上好的贝尔拉图红酒。   北湾第一中学的扩建已大抵完成,为了招揽更多优质的师生,校委会特聘广告公司做宣传策划,而广告公司希望校方能从众多学生中选出一名品学兼优、外貌出众的女学生做为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,并在电视媒体、杂志上广为宣传。   经过激烈的角逐,北湾一中甄选出三名顶级美女进入最后选拔,她们的芳名是:夏沫沫、喻美人和贝蕊蕊。巧的是,这三名美女同属高中一年2班,她们不仅品学兼优、外貌出众,还是特别要好的朋友。   半年前,夏沫沫、喻美人和贝蕊蕊三人就在校联谊会上与邢爱敏、席郦两人进行了一场精彩的爵士舞对决。表面上是比舞,实际上却是在向邢爱敏和席郦的校花地位发起强力挑战,只可惜最后功亏一篑,但虽败犹荣,她们输的不是舞技,而是身材略欠火候。   如今半年过去,三名美少女突然进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芒,尤其胸部发育丰满得异乎寻常,所以她们众望所归,所向披靡,成为北湾一中新一代校花,可惜学校的形象代表名额只有一名,要想在她们之间三选一,绝对是一件艰难的工作。   三位小美女除了都是长发披肩、肌肤若雪、前凸后翘外,又各具性格优势,独擅胜场。夏沫沫喜欢运动,平易近人,所以人气最高;喻美人骄傲矜持,不普言谈,总与人保持距离,所以人气最低;而贝蕊蕊课业成绩优秀,与波大无脑论相悖,但因娇嗲、懒惰闻名,人气介于两者之间。   同学们各有所爱,一时之间很难在三朵美丽的校花问分出高低,也由于时间紧迫,因此校委会决定由老师代表做出选择,可老师们的意见分歧得也很严重。   中文组的黄善文老师就力荐喻美人:「这喻美人玉骨冰肌、气若幽兰、肩首不动凝两眉,如此绝佳气质,我老黄育才数十载,也未曾遇见。此女虽然高傲矜持,那也是大户小姐特有的脾性,听说她父亲是市财政局的局长。」殷校长频频点头,纠正道:「是副局长。」数学组的赵子乾老师呛声了:「我觉得贝蕊蕊的美貌无人能比,胸部曲线是三女中最完美的,我目测应该属于C罩杯,经过缜密计算,至少达八十三公分,贝蕊蕊才十五岁,还会发育,过两、三年后更不得了。」殷校长用景仰的目光看着赵子乾问:「赵老师肯定是八十三公分?而不是八十二,或者八十四公分?」赵子乾信心十足地重复了一遍:「八十三公分。」「嘿嘿。」体育组的李伟老师一声冷笑:「都什么年代了,如今胸大臀圆、骄傲自闭的女人不吃香啦!现代美女的标准就是开朗、有个性,还有健康的身体。   你们看看夏沫沫那双修长的美腿就知道什么叫青春活力,前两天她骑一辆250CC的红色机车来学校,同学们围了里三层、外三层,这才是无人能比的魅力。   黄老师、赵老师,你们的品味过时了。」黄善文老师和赵子乾老师面面相觑,尽管他们很想反驳李伟的审美标准,但桌上一张宽幅照片吸引了大家的目光。   照片上,趾高气扬的夏沫沫穿着一件白色紧身T恤坐在红色机车上,翘翘的臀部被一条小小的牛仔热裤紧紧包裹,裸露的修长美腿夹靠着巨大的机车油缸,脚尖刚好及地,一缕明媚的阳光照在她圆润的膝盖上,给嫩白的肌肤涂上一层诱人的光泽。她妍姿脱俗,脸带甜美的微笑,仿佛随时会邀请你搭她的便车,但如果真这样想,就大错特错了,因为很少有男人能靠近她,更别说坐在她的身后,搂着她的纤腰,享受那热血澎湃的风驰电掣。   黄善文扶了扶黑框眼镜无语。   赵子乾猛喝水,也没有再吭声。   殷校长拿起照片,屏气细看,不觉深咽了一口口水:「夏沫沫的腿比例真好,匀称好看,身高应该在一百六十五公分以上,要不然250CC的机车很难驾驭喔。」李伟眉飞色舞:「我测量过,正好一百六十六公分。」黄善文心有不甘,他想了想:「此女言辞犀利,有点凶,不好惹。」赵子乾干咳一声:「考试常作弊。」李伟微怒:「你们别尽挑缺点好不好?她可是我们北湾一中羽毛球队的主力,得过全国中学生羽毛球赛的第三名耶。」气氛有点紧张,校长赶紧圆场:「李老师别急、别急嘛,现在大家都在讨论,还没做最后决定。那……安老师的意见呢?咦,安老师怎么睡着了?」赵子乾离安逢先最近,他推了推安逢先的肩膀,安逢先慌忙抖擞精神:「喔,真不好意思,昨晚备课到三点,所以有点困。呃……我还没成家,对女人不敢妄议,等有了结果,我支持多数。」殷校长表情怪异地看着安逢先,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冷笑:「大家要向安老师学习敬业精神,荣誉不是随手捡来的,安老师获得国家教委会颁发的优秀教师称号可是名副其实的。」「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,大家鼓鼓掌。」黄善文老师与安逢先素有交情,他的小女儿就很崇拜安逢先,听校长赞赏安逢先,他顺势而上,推波助澜,拍马屁的功夫拿捏得恰到好处。虽然黄善文比安逢先年长十余年,但安逢先早已获得全国优秀教师的称号,这可是北湾私立一中罕有的师资荣誉!黄善文断定,假以时日,安逢先一定会得到擢拔,与其到时再奉承,不如现在就培养感情,处世之道还是很讲究的。   啪……啪……学校会议室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,显然除了黄善文之外,其他老师并没有把安逢先放在眼里,毕竟安逢先才二十九岁,论资历,他与在座的老师无法比拟。   安逢先当然知趣,他赶紧站起来向大家一鞠躬:「惭愧!惭愧!安某一时运气,得到一个虚名而已,大家共勉、大家共勉。」「噗嗤。」外语组的王雪绒老师忍不住娇笑:「小安,既然校委会要我们老师都出主意,你就代表历史组表个态,反正你选谁,我就选谁。哼,青春无丑女,我相信这三个小姑娘到了我这个年龄也不见得比我好看。」会议室里响起了低低的笑声。   王雪绒风姿绰约,长发微卷,虽然已三十六岁,但岁月在她姣好的容颜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,其实,她才是真正胸大臀圆的美熟女,众多男生暗恋的对象,在学校厕所的墙壁上,「王雪绒」、「雪绒老师」这些字眼出现的频率最高。然而奇怪的是,王雪绒看安逢先的眼神就像看情人一样,只是安逢先从不敢接触她火辣的目光,因为校园盛传王雪绒是校长的禁脔。   「安老师你就发言吧!我也支持你。」教导主任封春桥欠安逢先两千元至今未还,安逢先也不奢望吝啬的封主任良心发现,如今封春桥只需关键时刻配合一下就可免除债务,他当然求之不得。   安逢先假装推辞了一番,见众情难却,他谦虚地又鞠了一个躬:「既然这样,我就第一个表态,说得不好,请大家多多包涵。首先贝蕊蕊太过性感,眼睛虽大却游移不定,不适合上电视;夏沫沫确实有个性,她明眸皓齿,开朗随和,但太过叛逆,这种250CC的机车就是男人去骑也费劲,长腿虽美,但代表学校形象的女孩,在电视上露大腿恐怕不妥。」安逢先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,见大家都在聆听,他才信心十足地接着说下去:「剩下的就是喻美人,喻美人的名字很有趣,丹麦童话有鱼美人,中国历史上也有个虞姬虞美人,这正好寓意我们学校既有外来文化的精髓,也有中国文化的沉淀。在形象上,黄老师刚才也说了,喻美人玉骨冰肌、骄傲矜持,这就是中国女性的传统形象,家长一般多为传统保守,如果用喻美人做我们学校的形象代表,我敢肯定下学期来我们学校就读的学生会大幅增加。」最后,安逢先郑重地说:「我想提醒大家,学校扩建的教师宿舍已经获得教育局批准,该经费由财政局裁拨,喻美人的父亲可是财政局的高官,因此,我们无论于公于私都应该选择喻美人。」没有任何悬念,形象代表的选拔很快有了结果,喻美人获得老师的全票支持,未来三年里她将是北湾一中在电视广告以及平面传媒上的代言人。这个结果尽在安逢先的掌握之中,但全票通过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。   暮色来临,安逢先露出了兴奋之色,他从裤袋里掏出电话,给一位少女发出了一条简讯:丽晶酒店1212房。   晚风习习,立秋的天气令人惬意,坐在丽品酒店十二楼1212房的阳台上,安逢先一边眺望绚丽的都市夜景,一边品尝上好的贝尔拉图红酒,阳台的位置非常理想,从这里可以看到酒店的大门、可以看到最期待的女人。   没过多久,一辆计程车停在酒店前,酒店服务生恭敬地打开车门,从计程车里走下一位丽质天生的美少女,她双目犹似一泓清水,顾盼之时,肩首不动,走路之际,莲步轻移,一股清雅高贵的气质扑面而来,令人不敢亵渎。美少女似乎精心打扮过,一身精美的白色连身裙,一双白色低跟皮鞋,棉质的袜子是粉蓝色,长达少女膝盖,可以在裙子与袜子之间看到一小截藕白的美腿。也许是怕秋风的凉意,美少女特别在圆削的双肩上披了一条粉蓝色的丝巾,配合粉蓝色的长袜刚好相得益彰,让人看了会从眼睛舒服到心扉。   客人不多,丽晶酒店的大堂稍嫌冷清,殷勤的酒店服务生得以跟随在美少女的身后,到了电梯口,服务生越过美少女,抢先一步按了电梯:「小姐,您请。」美少女没有客气,她傲然走进电梯,漠然回头道:「我不是小姐。」服务生呆呆地看着电梯门关上,不知是因为碰了钉子,还是被美少女的容貌所震慑。   宽敞的电梯里,美少女伸出纤纤玉指,按下十二楼。   丽晶酒店1212房里光亮如昼,安逢先痴痴地看着沙发上端坐的喻美人,她果真如黄善文所形容的那样,玉骨冰肌、气若幽兰,虽豆蔻年华却凹凸有致,不施脂粉已暗香袭人。每次喻美人交作业,安逢先都会找诸多借口挽留,只要一接触她那无辜的眼神,安逢先就会产生强烈的欲望,虽然喻美人的冷漠拒人千里,但丝毫不能抵消安逢先对喻美人的疯狂喜爱。   「喻美人同学很守信。」安逢先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温柔、更和缓。   尽管与自己的学生进行不道德的交易令他自责,但安逢先已不在乎,道德有界限,但感情没有界限,就算犯罪也在所不惜。   「我不是信守诺言,而是不能违背诺言,既然安老师能让我取代沫沫和蕊蕊做学校的形象代表,这就说明安老师很厉害,就算我想违背诺言,也没这个胆量。」喻美人略显紧张,但高傲的本质没有改变,她的一番话竟暗藏玄机,意思是说她曾经考虑过违背诺言。   安逢先暗暗心惊,如果喻美人真的反悔,她作为北湾一中形象代表的事实,也已经无法改变,而安逢先则将一无所获,他小心试探:「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」喻美人冷漠地摇了摇头:「是有些后悔,但我没得选择。」说完,她噘起小嘴,这细微的动作暴露了少女的娇憨与稚嫩,无论她之前表现得多么成熟,但事实上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。   安逢先松了一口气,他确定了像喻美人这样的小雏儿完全在他掌控中:「上电视、做广告模特儿,真的对你那么重要?」喻美人冷哼一声:「安老师不是说过上电视、做广告模特儿能赚大钱吗?我就想做明星,赚大钱,我要让沫沫和蕊蕊知道,她们比我高出三公分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。」安逢先有些意外:「你们不是要好的朋友吗?」喻美人柳眉一挑:「是又怎样?」安逢先感到好奇,他很想知道姐妹情与兄弟情有什么区别:「既然是好朋友,为什么还要跟她们竞争呢?」 第二章遇险   「轰……」远离市区的一条废弃公路已被封闭,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,激荡清朗的夜空。   穿着一条超短裙的贝蕊蕊紧张地注视眼前急速飞驰的一辆辆机车,她已无法辨认出哪辆是夏沫沫的红色YAMAHA。   这是贝蕊蕊第五次来看夏沫沫进行非法机车比赛,她一直不明白夏沫沫为何喜欢这种超级危险的成人游戏。如果仅仅是为了奖金十万港币,身为创丰集团董事长夏端砚的宝贝女儿,夏沫沫绝对会不屑一顾;如果是为了见见那些帅气又叛逆的机车小子,夏沫沫也没有给这些痞气十足的男人留下过任何幻想,她的红色机车至今只有两个女人坐过,一个是贝蕊蕊,一个是喻美人。   「都最后一圈了,这条臭鱼怎么还没来?真是的……加油,沫沫!加油,沫沫……」贝蕊蕊不停挥舞手中的小雨伞,虽说天气晴朗,但夜晚露水重,小雨伞也能挡秋风、挡雾水。   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里,一名成熟帅气的男子正注视着贝蕊蕊,他的眼神像烈火般炙热。公路旁忽明忽暗的光线丝毫不能遮掩贝蕊蕊的绝色容貌,她挥舞小雨伞时,胸前晃动的乳浪吸引了无数的目光,只是兴奋的贝蕊蕊没有察觉而已。   「哇……这样也敢超噢……」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呼啸的尖叫,一辆红色YAMAHA像一道闪电飞驰而上,连续避开了三辆机车的紧贴,在一个S弯道上急煞,催油,再急煞,再催油,巧妙地切进内车道,一记漂亮的平漂,红色YAMAHA滑出一道漂亮的C线,超越了占据第二位的蓝色宝马,又迅速摆脱蓝色宝马的纠缠,向一直排名第一的黑色ACCSATO发起强力冲击。红色YAMAHA似乎越战越勇,两辆风驰电掣的机车一度只相距半个车身,无奈赛程已尽,黑色的ACCSATO还是率先冲过终点。   荣誉只能给第一,现场所有的欢呼声、掌声都送给了那辆黑色的ACCOSATO。   人群渐渐散去,红色YAMAHA默默地兜了几圈后缓缓停在贝蕊蕊面前,身穿深色机车骑士服的夏沫沫摘下安全帽,一头如云似瀑般的秀发弹散而出,露出完美的鹅蛋脸,她的大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。   「沫沫,你好棒噢,吓死人了,那么拼命干什么?」贝蕊蕊站在红色机车前直跺脚。   「嘻嘻,再给我两圈,我一定干掉那家伙。」绝美的鹅蛋脸已现疲累,毕竟夏沫沫还只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女,但她还是倔强地强装笑颜:「美人呢?」贝蕊蕊气鼓鼓地擦住小蛮腰:「她……她都没来。」夏沫沫大感意外:「什么?不会出什么事吧?把电话给我。」贝蕊蕊耸耸小香肩:「我打过,关机。」夏沫沫疑惑地盯着贝蕊蕊:「真莫名其妙,我每次比赛,她什么时候缺席过?   是不是蕊蕊你惹她啦?」贝蕊蕊瞪大了眼睛:「我哪有惹她,就算我惹她,也与你的比赛无关呀!」她的大眼睛同样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。   夏沫沫噘着小嘴,恨恨地把安全帽扔给贝蕊蕊:「走,现在去她家,把她揪出来。」贝蕊蕊接过笨重的安全帽,把小脑袋套了进去,然后挥舞着小雨伞大叫:「嗯,揪出来。」声音婉转,如莺燕啼鸣。   夏沫沫白了滑稽的贝蕊蕊一眼,忍不住咯咯娇笑:「先去吃串烧,吃饱了再去找美人算帐。」引擎响起轰鸣声,贝蕊蕊爬上红色机车的后座,像一只无尾熊似的抱住了夏沫沫,两人亲昵的神情令人嫉妒。   一名满身酒气的邋遢男子突然挡在机车前:「我知道有一家烧烤店的串烧很好吃。」「请让开。」夏沫沫不讨厌邋遢,爱运动的她有时候也挺邋遢,但她厌恶满身酒气的男人,何况这个男人不但满身酒气,眼神还色眯眯的。   「能不能认识你们?」邋遢男子很绅士、很诚恳,语气里还带着乞求,通常这个时候女人都会心软,少女就更不用说了。   可是夏沫沫依然不为所动,她连「请」字也省了:「让开。」「沫沫,别这样嘛,一起去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!」贝蕊蕊扯了扯夏沫沫的骑士服,情窦初开的她发现邋遢男子不但帅气,身上还有一股邪气和玩世不恭。   「你给我闭嘴。」夏沫沫虽涉世未深,但她只看一眼邋遢男子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怀好意。   「是啊!一起去吃烧烤,大家交个朋友。」邋遢男子有一丝得意,他是情场老手,贝蕊蕊暧昧的眼神令他充满了幻想,幻想能一箭双雕。   「我再说一遍,让开。」夏沫沫的眼神已异常凌厉,很难想像这是一双纯情少女的眼睛,不少人开始围观,夏沫沫不想与陌生男子纠缠下去,她连续催动油门,红色YAMAHA响起急促的轰鸣声,这种250CC的机车马力强劲,时速六十英里就可以轻易撞死一头牛。   「你敢撞过来?」帅气男人没有了笑容,深邃的眼睛闪过一丝暴戾。   贝蕊蕊吓得心怦怦直跳,她可不想因为唐突的寒暄而引起冲突,摘下笨重的安全帽,贝蕊蕊拉了拉夏沫沫的袖子,小声问:「沫沫,真撞啊?」「你坐好了,抱紧我。」夏沫沫没想过要撞人,她只想开出一条路,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见邋遢男子文风不动,她冷笑一声,突然放开离合器,红色YAMAHA犹如脱缰的野马,疾射而出,邋遢男子大吃一惊,仓皇跳跃躲闪,慌乱中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,身子一歪,重心已失,整个人向身侧摔出,额头刚好撞到一排叠放的木头上。   贝蕊蕊花容失色,手一抖,安全帽也掉了:「沫沫,你闯祸啦!」夏沫沫将车熄火,回头狠狠瞪了贝蕊蕊一眼:「叫你别穿那么暴露的短裙来这种地方,你偏爱现,现在遇到色狼了吧?还怪我,真是的。」夏沫沫话刚说完,围过来的人群都盯住了贝蕊蕊秀美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,十几个人挡在机车前,夏沫沫已无法逃离,有两个流里流气的小子甚至站在贝蕊蕊的左右两侧,一个摸她的大腿,一个抓她的胸部,贝蕊蕊左推右挡,上衣还是被扯开,露出前扣式胸罩,这种胸罩最容易被脱掉,贝蕊蕊双手拼命护在胸前,也无济于事,胸罩竟然硬生生被扯落,顿时乳浪滔天,春光大泄,有人大喊:「快看,奶子露出来了,好大!」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。   场面有些失控,夏沫沫焦急得想哭,幸好摔倒在地上的邋遢男子缓缓站起,骂走了两个调戏贝蕊蕊的小流氓,这时,大家才发现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,沿着帅气的脸颊滴到浅色的衬衣上,浅色的衬衣很快就沾满鲜血。   夏沫沫与贝蕊蕊倒吸一口冷气,这种血腥的场面她们还是第一见到,两人不由得闭上了眼睛。   月光下,邋遢男子的面目变得无比狰狞,他向围观的人群大声嚎叫:「一滴精十滴血,我流了那么多血,这两个小妞至少得陪我十天半月,兄弟们,我说得对不对?」「对……」不少围观的人歇斯底里地附和,声音响彻整条废弃公路,大家都惊讶眼前所发生的一切,更多人开始替这两名如花似玉的少女担心,因为她们让德宗社的舵主文阳流血了。   夏沫沫与贝蕊蕊从未见过这种场面,面对黑压压的人群,两名稚嫩少女在微凉的晚风中瑟瑟发抖。   「别乱来,我……我们会报警的。」夏沫沫感觉到事态严重。   「报警?」文阳抹一把脸上的鲜血,他看起来更狰狞了:「是你企图撞我,害我躲闪时受伤,你报警我也不怕,但你想好了,只要你报警,你一辈子就别想玩车,甚至一辈子都别逛街,只能永远躲在家里,我绝不相信你要上街时,也想被员警跟着。」「那你想怎样?」夏沫沫脸色大变,要她不赛车、要她天天待在家里,那不如去死。   帅气男人露出邪笑:「第一,做我的马子,当然,你们可以不答应,这是法律社会,我总不能拿枪逼你们做我的马子。第二,你们给我干一下,反正女人都是给男人干的,这里很多女人想让我干我都不愿意,我见你们两个与众不同,就把机会给你们,干了以后大家恩怨两清。」「你……你浑蛋,你敢?」夏沫沫勃然大怒。   「沫沫,你先忍忍啦!」贝蕊蕊一边整理凌乱的上衣,一边焦急地劝夏沫沫。   「呵呵呵……」文阳仰天大笑:「你们不常来这里,我不怪你们,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们,这条赛道是我文阳用六十多个兄弟挂彩的代价抢回来的,从这里一直到乳泉山的高速公路全是我的天下。」「文……文老大,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请……请文老大多包涵,我给你钱,你要多少我都给。」贝蕊蕊的小嘴儿在发抖,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激起文阳强烈的占有欲。   「平湖屯的二少用瓶子刮伤了我的手,我就打断他两条腿。沙角围的庄勇捅了我一刀,我就抢了他的女人、占了这条赛道。所以,没有人能让我文阳流血,要我流血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。钱我要,人我也要,你们别无选择。」夏沫沫突然冷静下来,出色的赛车手越到关键时刻越冷静,她压低声音:「蕊蕊,快发简讯给安老师。」「嗯。」贝蕊蕊轻轻应了一声,身体愈加贴紧夏沫沫。   「你们最好不要报警,如果你们报警,只要我不死,我一定会找到你们,把你们的双手砍断,记住,不是打断,是砍断。」见两名小女孩窃窃私语,文阳恶狠狠的威胁确实令人胆颤心惊。   「呜……」贝蕊蕊似乎被吓哭了。   「这条死鱼也不知道去哪里,还说是好姐妹,哼!」夏沫沫无助地看着围观的人群,此时她真有点恼恨喻美人,虽然她们三人年纪小又贪玩,但她们很有心机,每次和陌生人玩,到陌生的地方去,她们三人中总会有一个假装互不认识做策应,以防不测。她们曾私下商量,一旦遇到麻烦就找安老师,安老师在高一2班的同学心里比父母还值得信赖。   「好臭、好臭的死鱼。」贝蕊蕊哭得更伤心了。   三年前的绿草莓游乐园,正好是立秋的晚上,贝蕊蕊、夏沫沫、喻美人三名同龄小女生一同烧香拜天地,永结金兰。喻美人八月生、贝蕊蕊九月生、夏沫沫十月生。   喻美人虽然是年长一月,但她看起来最稚嫩,因为她身材娇小,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,而夏沫沫和贝蕊蕊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,所以喻美人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妹妹,而夏沫沫看起来更像姐姐。   一阵晚风吹过,吹起夏沫沫瀑布般的秀发,秀发遮住了迷人的鹅蛋脸,只露出意外的眼神,因为有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,这名年轻男子几乎所有人都认识。   文阳也很意外,上个月那场惨烈的厮杀已令他名震江湖,至少在方圆百里之内,没有人敢触他的锋芒,可眼前的年轻男子竟然想阻止他把两个女孩带走,怎么回事?莫非这年轻人疯了?   「小凡,你知道你这反抗会有什么后果吗?」文阳叼着一根香烟,他脱掉已经染红的白衬衣,露出健美的身体,一看就知道,这样的身材需要持之以恒的锻链。   小凡名叫向景凡,说不上有多英俊,但他的赛车技术在业余车手中绝对是翘楚,这几年来,无论是同辈还是后辈赛车手都无法撼动向景凡的地位。但今天,他的黑色ACCOSATO就险些被一辆红色的YAMAHA超越,向景凡当然知道红色YAMAHA的主人就是夏沫沫,这位长发飘飘、身材苗条、美貌绝伦的少女早已声名鹊起。   「文哥,我向景凡不是不知好歹,但这两名小女孩都是我朋友的妹妹,你大人有大量,放过她们吧!我保证,我和我的车队以后都用你的赛道,赛后分红,你文哥多抽一成,你看能不能给我向景凡一点薄面?」向景凡盯着文阳,他和他ABC车队的十六个队员都如临大敌。   上个月的火拼,德宗社损失惨重,几十个受伤的弟兄至今还有一半躺在医院里,身为一名老大,文阳的脑子异常清醒,他不会在自己最孱弱的时候再树强敌,向景凡虽然只是一名业余赛车手,但他人缘不错,道上的朋友也不少,加上他ABC车队的队员个个强悍,哪怕人数不多,实力也不容小觑。   文阳挑了挑眉:「小凡的面子是一定要给,你和你的车队确实能帮我赚到钱,现在又让我多抽一成佣金,我怎能不给面子?别跟我说她们是你朋友的妹妹,这种废话对我没意义。这样吧!你一定是喜欢骑机车的小妞,你可以带走她,也只能带走她,这个条件不容商量,我已经给足你面子,希望你不要多事。」向景凡确实更喜欢夏沫沫,那是基于夏沫沫非凡的机车驾驶技艺,但贝蕊蕊的美貌同样令他热血沸腾,热血沸腾的男人不会害怕,哪怕是面对凶悍的德宗社老大也无所畏惧,可惜,双方的实力太过悬殊,向景凡只能退而求其次,能保护到心仪的女人就已经很不错了:「文哥如此爽快,我感激不尽,那我……我就谢了。」文阳做了一个请随便的手势,其实他很不情愿向景凡把人带走,无论是夏沫沫还是贝蕊蕊,都是文阳纵横江湖十几年来从未遇见过的绝色美女,这样的美女只要是男人都想据为己有。可恶的是,ABC车队的队长向景凡却横空搅局,这个仇不可不报,文阳的眼里充满暴戾。   「我只能带一个人走,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走。」向景凡走到红色机车前,满怀深情地看着夏沫沫,他希望夏沫沫能感动地把手伸给他。   很可惜夏沫沫没有感动,也没有把手伸出来,而是异常的冷漠,她坚定地拒绝了向景凡:「谢谢你的仗义,你能这样我已经很感激了,但我不能跟你走,因为我不能丢下我姐姐。」「沫沫,我爱死你了,回家后,那条你最喜欢的裙子归你了。」贝蕊蕊鼻子一酸,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,好像流不完似的。   「蕊蕊,别哭,我们是结拜姐妹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。」很少哭的夏沫沫也被贝蕊蕊的情绪所感染,而一旁的向景凡尴尬万分,眼见两名美人落泪,楚楚可怜,向景凡竟无所作为。   这时,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。大家各看各的口袋,一阵骚动过后,那电话的铃声依然响个不停,本来悠扬的铃声很动听,可此时却显得格外刺耳,所有人都安静下来,人家都想知道谁这么不会看状况。   「是……我的电话。」贝蕊蕊畏畏缩缩地举起了小手。   「接。」文阳傲气十足。   贝蕊蕊接通了电话,但很快就把电话递给文阳。   喻美人有点忧伤,她在轻轻叹气:「我心胸并不狭隘,与沫沫和蕊蕊的竞争也只是一句戏言,事实上我是为我家里着想,我不像沫沫,她有一个董事长爸爸,我也不像蕊蕊,她爸爸是银行家。她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,可我和妈妈就必须为房租、水电帐单、瓦斯帐单,还有一大堆帐单发愁。我已经长大了,应该帮妈妈分担压力,只要我能做学校的形象代表,我就能赚钱,我不想让妈妈太辛苦。」安逢先暗暗叹息,他仔细了解过喻美人的家庭情况,她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,家里就一个母亲,母亲也是难得一见的超级大美人。   安逢先假装很纳闷的样子:「你爸爸不是财政局的副局长吗?」喻美人狡黠一笑:「那是我杜撰出来的,那个局长刚好也姓喻。」喻美人笑了,犹如春风徐来。   「我明白了。」安逢先心中所有的困惑顿释,看着眼前这名既幼稚又成熟,既无知又懂事的美少女,他不禁感慨万千。   记得那天早上的第二节课,刚好没有课的安逢先偷偷跑到学校的鱼塘边解解烟瘾,鱼塘向来禁止学生靠近,所以安逢先不担心被什么人发现,他一边诅咒禁止老师在学校里吸烟的新禁令,一边享受吞云吐雾的快感,待吸到第二根时,忽然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,安逢先赶紧把香烟扔掉躲起来,他惊讶地发现,一名漂亮的女生竟然跑到鱼塘边放声大喊:「夏沫沫、贝蕊蕊,你们有什么了不起,你们只不过比我高一点而已,凭什么我要被淘汰?凭什么……」安逢先马上就认出这个发疯似的女生就是喻美人,他没有打扰喻美人的发泄,而是静静地倾听,等喻美人喊累了,安逢先才出现在她面前,他冷静地向喻美人保证,选拔形象代表完全可以逆转。   喻美人先是惊慌,但随后她也很冷静地告诉安逢先,只要能获得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,她愿意付出一切。   客房里响起浪漫的音乐,兴奋的安逢先单刀直入:「小喻,我的理解是:只要你能获得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,你就愿意和我上床,对吗?」喻美人一愣,她没有想到安逢先这样直接,犹豫了一会,她轻轻点头:「对。」安逢先的笑容很亲切:「那……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?」喻美人柔声反问:「安老师,我承认我答应了你,但这一切不应该包括我的生命吧?」安逢先大笑:「呵呵,当然,我要你的命做什么?先不说要你的命会犯法,就算不犯法,我也下不了手。」喻美人无辜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:「那我的贞操等于我的生命,你也要吗?」「啊?这……」安逢先笑不出来,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小陷阱。   喻美人眨眨眼:「只要不做爱,我愿意为安老师做任何事情,包括上床。」安逢先好不泄气:「哪有上床不做爱的道理?」喻美人晃了晃小脑袋:「上床可以做很多事情呀,比如说睡觉、讲故事……」安逢先哭笑不得:「讲故事?你不会是开玩笑吧?」喻美人很认真地说:「我像开玩笑吗?」天啊!难道煮熟的鸭子要飞了?突然,安逢先灵机一动:「等等,你是说,只要不做爱,我叫你做什么,你都愿意?」喻美人又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:「是的。」安逢先似笑非笑地盯着喻美人的红唇:「那亲嘴算不算要你的命?」喻美人一愣,胀红着脸说不出话来,计画并没有照她预想的去发展,这位看起来只会讲历史故事的安老师比想像中要狡猾得多,怎么办?反悔?耍赖?不行,形象代表的资格还没有完全到手,合约也还没签,这个时候绝不能得罪安老师。   可是安老师竟然想亲嘴,亲你个乌龟呀!真可恶,唉,没办法,只能牺牲一下啦!   喻美人想了半天,才难过地摇摇头:「你……要先刷牙。」只用一分钟就刷好牙的安逢先把喻美人挤到沙发的角落,已经无路可退的喻美人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和小嘴儿。   安逢先的舌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也没能挑开喻美人的红唇,安逢先有点着急:「你的嘴老闭着,这哪是亲嘴?」听到安逢先的抱怨,喻美人睁开眼,自从接触到安逢先的嘴唇,喻美人的心就一直扑通直跳,这是她的初吻,她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居然被安老师夺去,而且安老师的手还搂住她的柳腰,他们之间已紧紧地贴在一起。   喻美人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紧密接触过,她有些晕眩,难过的是,喻美人还闻到酒气:「安老师,你真的刷牙了?」安逢先却几乎被喻美人身上的处女香熏倒:「当然刷了。」喻美人拧了拧眉头:「怎么还有酒气?」安逢先有些迫不及待:「酒气怎能刷走?来吧,为了你的诺言。」这次安逢先的动作异常迅速,他抓好时机,在喻美人的红唇闭合之前再次吻了上去,舌头终于钻进喻美人湿湿的口腔,令喻美人大吃一惊,想闭上嘴唇已来不及,她只好推开安逢先的身体,但这无异于蚍蜉撼大树,不但没有推开安逢先,反而还被安逢先越抱越紧,几乎快要窒息,喻美人只好彻底张开小嘴呼吸,任凭安逢先的舌头四处吮吸和挑弄。   处女的口水如美食,安逢先津津有味地吞咽着喻美人的口水。   喻美人无奈,只好放弃挣扎,她知道事已至此,挣扎也没用,因为这是交易的一部分,她只希望安老师能够遵守诺言,不要破坏她的处女之身。   安逢先注意到喻美人的身体已渐渐柔软,这是好事,当年的邢爱敏就经历过激烈的反抗后才接纳安逢先,对付少女,尤其是处女,安逢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,他放弃不跟喻美人做爱的承诺,对于这种狗屎承诺,只有笨蛋和单纯的少女才会相信。   「嗯……安老师,你的手。」喻美人忽然全身颤抖,敏感的乳房触觉神经清晰地感受到被侵犯了。   安逢先向喻美人眨眨眼:「难道摸奶子也会要了你的命?」「不……不会……但那地方我自己都很少摸耶。」喻美人想把安逢先的手从上衣里拉出来,但安逢先岂能让喻美人如意,手不但没有被拉出来,还结结实实地揉搓了几下,手感真不错,细腻嫩滑。   喻美人抖得厉害,连小腿也开始乱踢。   安逢先轻笑:「你奶子好大,说很少摸,老师有点不相信。」喻美人的脸红到了脖子:「真的啦,安老师……你别摸了。」安逢先板起了脸:「那我问问你,你洗澡时摸不摸奶子?」喻美人娇羞地点了点头。   安逢先又问:「你穿胸罩时摸不摸奶子?」喻美人只好点了点头。   安逢先接着问:「你脱胸罩时会不会碰到奶子?」喻美人想了想,又无奈地点了点头。   安逢先笑了:「你一天至少摸三次奶子,怎么能说很少摸呢?你一天可以摸三次,安老师才摸一次,你就那么大反应?」喻美人噘起了小嘴:「奶子是人家的,又不是你的。」 第三章负伤   安逢先忍不住吻了一下喻美人的红唇:「你可是答应安老师,今天晚上除了做爱之外,安老师要做什么都可以的噢,你不许耍赖。要知道安老师为了让你做学校的形象代表费尽心思,付出了多少的代价,耗掉了多大的人情吗?」喻美人幽幽地叹道:「我知道,以后赚到了钱,我会好好报答安老师的。」安逢先深情地看着喻美人:「不错,虽说目前你只是学校的形象代表,但只要上了杂志,你就是平面模特儿;上了电视媒体,你就是广告明星。以你的条件,将来绝对可以大红大紫、大富大贵,甚至比贝蕊蕊和夏沫沫更有钱、更有地位。   到那时,你妈妈一定为你感到骄傲,到时你一定会忘记可怜的安老师。」博取同情是男人讨女人欢心的一大法宝,安逢先都用烂了,却屡试不爽。   喻美人眼眶微红,她激动地猛摇头:「不,我不会忘记安老师的,安老师不仅帮助过我,还是……还是第一个亲我的男人。」安逢先就等喻美人这些话,动情的女人更容易摆布,但安逢先并不着急,他告诫自己必须要有耐心:「安老师还希望是第一个摸你奶子的男人,安老师知道如何摸你才舒服。」喻美人小声娇嗔:「我一点都不舒服。」安逢先很疑惑的样子:「不会吧?安老师再重复一遍。」滑腻的肉球在安逢先手中变成了玩物,安逢先慢慢地揉动手掌,凸起的小点令掌心发痒,安逢先加重了揉搓的力量。   「嗯……」热力在上升,麻痒在蔓延,喻美人感到异常的舒服,但她不能说出口,身为全校闻名的冰美人,她必须装出十足的矜持,尤其是面对安老师,喻美人更不愿意露出一丝欢愉的表情,她偷偷打量安逢先,除了眼睛有点小之外,安老师也勉强算是帅哥,虽然年纪大了点,但很有魅力,怪不得高中的女生都在私下讨论他的屁股。   看到脸色绯红的喻美人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,似怒非怒,安逢先的心打了一个颤,他柔声问:「是不是舒服点了?」「嗯……」喻美人发出蚊蚋般的呻吟,丝巾早已不见踪影,如今连身裙的肩带也被脱下,露出了骨不明显,肉不见多的肩胛,再往下脱,两只结实白嫩的乳房从白色蕾丝胸罩中跃然而出,震撼了安逢先的心灵,这么美的乳房就连席郦也稍逊一截,手掌盈盈一握,乳头翘立,指尖过处,喻美人的肌肤果然有冰凉的感觉,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玉骨冰肌?   安逢先呼出一口浑厚的浊气:「喻美人同学,安老师想做第一个吻你奶子的男人。」迷人的美乳已在安逢先的手中来回揉捏了几十下,喻美人羞涩地摇摇头:「不要啦!」安逢先托起喻美人的臀部,褪下整条连身裙,迷人的肉体迅速激起安逢先强烈的欲望:「安老师想做第一个吻你小肚子的男人。」喻美人象征性地拉扯两下,就眼睁睁地看着连身裙被甩在一边,她只好把一条手臂横在胸前,另一条手臂遮掩下体的禁区:「真没有想到,我们一直尊敬的安老师那么坏。」安逢先一脸坏笑:「安老师也没想到,一向清高的喻美人同学竟然穿性感的蕾丝内衣,蕾丝内裤好透明噢。」喻美人瞪了安逢先一眼: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我和沫沫、蕊蕊都穿几年了。」安逢先感叹现代女孩成熟之快,他的眼睛快凸出来了,喻美人的肉体比他想像中还要迷人,除了粉红的乳头,她全身白得眩目,就连凹陷的肚脐眼都是粉白粉白的,没有一丁点污垢,小蛮腰纤若杨柳,光滑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,但该长毛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,那片整齐的倒三角地带已是一片黑油油,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,安逢先禁不住把手伸过去:「真想不到,小小年纪,就发育成这个样子。」喻美人急忙地抓住小内裤:「安老师……安老师,你脱人家内裤做什么?你答应过我的。」安逢先瞪着半透明的蕾丝小内裤:「安老师……想看看你下面。」喻美人快要急哭了:「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?」「小喻同学……」安逢先已面红耳赤,欲火焚身,他不但想脱掉喻美人的内裤,还想脱掉自己的裤子。要不是一部廉价的手机从口袋里滑出,分散了他的注意力,安逢先可以在十秒之内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。   手机在振动,显示有讯息传来,安逢先喘着粗气:「等老师看看讯息,再跟你解释什么是贞操……咦?」喻美人想跑,她很害怕安老师冲动的样子,尤其看到安老师下体那高高隆起的地方,喻美人就吓得浑身发抖,虽然安老师保证不会侵犯她的处女之身,但谁又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?万一安老师说话不算话怎么办?   只套着一条裤子的安逢先触电似的从沙发上弹起,神情严肃地对着电话说:   「蕊蕊你别慌,你现在把电话给那个人。」「蕊蕊?」喻美人睁大了眼睛,她忘记自己还处于危险之中。   「嘘。」安逢先警告喻美人不要说话,那一瞬间,喻美人感到害怕,她害怕安逢先,更害怕贝蕊蕊出什么意外。   「我是她们的老师,我不知道你是谁,也不想知道,但我警告你,那两个女孩如果少一根头发,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……」安逢先语气很平静,平静得没有半点抑扬顿挫,就好像牧师替棺材里的死人祷告一样,他平静地拿起贝尔拉图红酒,斟满了一大杯,然后一饮而尽。   「挖眼珠子?」喻美人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,这还是那温文尔雅的安老师吗?   「你不信?你想见我?呵呵……那地方我知道,你有种就等我。」放下电话,安逢先一边迅速穿衣服,一边很温柔地告诉喻美人:「我先走,你随后马上回家。」「是不是沫沫和蕊蕊出什么事情?我不回家,我要去找她们。」喻美人大叫。   「你最好别把安老师惹急了,好女孩就应该听话,尤其要听安老师的话。」安逢先的眼里掠过了一丝冷芒,喻美人打了个激灵,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   夜空晴朗,月色皎洁,但文阳还是嫌光线不是,他让人在公路的两边又增加了四堆篝火,在跳跃的火焰中,文阳神色凝重,在江湖拼杀多年,他练就一种本事,那就是从别人的话语中嗅出危险。从接完安逢先的电话之后,他就心神不宁,一般的书呆子老师不会说出这种没有感情又很有力度的话,是吓唬人,还是真有所恃?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,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,看看周围三十多个手抄家伙的兄弟,他不禁哑然失笑,难道三十多人还怕一个人?   也许那姓安的不会一个人来,文阳冷哼一声,他吩咐下去,德宗社的人只要能走路的,全都往废弃公路集结。   「小凡,好东西不会白白捡到,好女人也不会白白有人送,那骑车的小美女确实漂亮,但人家的守护神来了,你想要的话,就只能找那人拼命,与我无关,我只关心那个穿超短裙的马子。」文阳小心试探向景凡的立场,此时向景凡的立场对文阳很重要。   「我不想惹事,也不想拼命,我不会强迫女孩做她们不愿意做的事情,只要不伤害这两个女孩,我不想介入你和别人的恩怨。」向景凡不傻,文阳与安逢先通电话的时候,他就在一旁。其实在道上争风吃醋很平常,但也很忌讳没有绝对的实力时,千万不要跟别人抢女人。只因夏沫沫妍姿脱俗、晈若秋月,向景凡一时头脑发热,才会与文阳争锋,如今见事情难以善后,他似乎萌生了置身事外的念头。   文阳笑了,向景凡前倨后恭,刚才气势如虹,如今却偃旗息鼓,这种人多属缩头乌龟:心里不禁轻视向景凡几分:心想:等过些日子,一定找机会铲平这支赛车队,以雪今日之辱。   夜深寒露重,本来清朗的夜空飘来一片薄云,遮住皎月,袤广的大地上笼罩一层灰蒙蒙的色彩,陡增几分诡异,也添了几分肃杀。   一辆急驰而来的计程车停靠在废弃公路的入口,从车上走下一人,计程车司机甚至没索要车资就飞速离去,如果不是被逼,又有哪个司机愿意深夜载客,去一条荒芜的废弃公路?   从废弃公路的入口一直前行,安逢先走得很稳,没有丝毫犹豫,他只孤身一人。   晚风不停,篝火乱舞,整条非法赛车道寂静得令人窒息,夏沫沫的眼睛又湿润了,她甚至还微微地颤抖,因为激动而颤抖。   「我来了。」安逢先环顾四周后,目光停在文阳的身上,他凭感觉,认定眼前这名赤裸上身的男子就是与他通话之人。   文阳左看右看,突然发出一阵狂笑,他笑自己太窝囊,居然胆战心惊地等了一个手无寸铁、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整整两个小时,他还笑安逢先一定是个呆子,绝品的书呆子,因为只有呆子才会孤身一人挑战德宗社。   安逢先没有笑,他的目光很柔和,因为他看见了夏沫沫和贝蕊蕊,只要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,他的目光就会很温柔,席郦就曾讥笑他是一台碎肉机,他不解,席郦解释:把爱心绞碎后分给所有美女的多情机器。   「站住。」一名看上去地位不低,满脸横肉的大个子向安逢先怒吼,但安逢先好像没有听见,他径直向夏沫沫和贝蕊蕊走去,临出酒店的时候:心细的安逢先拿走了一条毛毯。   满脸横肉的大个子已蓄势待发,他在等文阳示意,但文阳没有丝毫表情,他感到奇怪地盯着安逢先,遍寻记忆中,没有哪个剽悍的江湖人物与安逢先吻合。   「谢……谢谢安老师。」贝蕊蕊泪如泉涌。毛毯很厚,盖在身上很暖,但比毛毯更温暖的是安老师的出现。   「呵呵,饿了吧?走,你们先去吃东西,回头安老师给你们打电话。」这次不同,安逢先的语气抑扬顿挫,充满感情,要不是早知安逢先的老师身分,所有人都会认为安逢先是两名少女的亲人。   「不,要走我们一起走。」夏沫沫言语娇柔,但听起来却铿锵有力。   「别急,你们的安老师还没挖掉我的眼珠子,怎能走?」文阳一声冷笑。   安逢先态度很诚恳,但明显针锋相对:「我为什么要挖你的眼珠子?我不是杀人狂,也不是变态狂,两名女孩没有受到丝毫伤害,我就没必要挖你的眼珠子。   再说,身为一个老师,我不可能在我的学生面前挖谁的眼珠子,这会让她们睡不好、吃不香:心里有阴影,你说呢?」文阳的脸色青得令人害怕,他点了点头:「那好,我就让她们离开,我也是怜香借玉的人,我也不想让美女看我如何挖你的眼珠子。」安逢先笑了,笑得很平静:「太好了。」文阳嘶声大吼,声震夜空:「让两个女的走,所有无关的人都离开。」一阵骚动,机车轰鸣,怕事的人走了,看热闹的人也走了,但废弃公路还是聚集着下少人。   向景凡怔征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安逢先,他和他的ABC车队都在犹豫,但突然间,废弃公路的入口一下子聚集了很多辆车,从车里涌出近百人,这些人都手拿棍棒铁条,不用猜,全是德宗社的人。   向景凡见状脸色大变,识时务者为俊杰,他没有再犹豫,迅速发动引擎,率领他的车队成员迅速离去。   夏沫沫没有发动她的红色YAMAHA,贝蕊蕊也没有催促,她们明白安老师要她们先离开就是想保护她们,但她们更明白安老师的处境有多危险。夏沫沫难过地看着安老师,她内心充满愧疚,这件事情本来与安老师无关,她责怪自己不该给安老师惹麻烦。   泪水沿着夏沫沫绝美的脸庞流了下来,这是她懂事以来第一次流下眼泪,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。可就在夏沫沫抹眼泪的瞬间,贝蕊蕊却从机车上跳了下来,身上的毯子太重,令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文阳面前,大家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,她竞破口大喊:「你这个男人怎能这样?不就是流点血吗?何必跟我们这些小孩斤斤计较?你也是一个老大,老大就应该以德服人,怎可以为一点点小伤喊打喊杀,现在我都答应赔你钱了,你还想怎样?十万够不够?不够就二十万,我……我就这么多钱了,我保证一分都不少的给你。」所有人闻言都愣住了,夏沫沫吃惊地瞪大眼睛,心想:一向柔弱娇懒的贝蕊蕊居然敢向黑帮老大破口大骂,是不是精神错乱了?   安逢先也惊讶地看着气鼓鼓的贝蕊蕊,在他的印象中,贝蕊蕊是一个看任何男人都眼睛水汪汪的性感小尤物,他甚至怀疑贝蕊蕊已不是处女,不过见她突然发飘,安逢先不禁刮目相看。   文阳有些恼羞成怒,在闪烁的火光中,他的脸色变化不定,被一个黄毛丫头当众责难,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,如果不是因为太喜欢贝蕊蕊,恐怕贝蕊蕊早已当场溅血。   安逢先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虑,文阳与贝蕊蕊距离太近,恼怒的文阳随时都会出手,不容细想,安逢先身形急闪,纵身向贝蕊蕊跃去,满脸横肉的大个子见状,以为安逢先率先出手,他怒吼一声迅疾扑向安逢先。   这一仓促变化出乎所有人意料,文阳想阻止已来不及,安逢先与满脸横肉的大个子一照面就高低立判,即便大个子先出手,安逢先还是比他快很多,手掌起落,他准确地劈中大个子的颈部大动脉,大个子连哼一声都没有就瘫软在地。   文阳倒吸一口凉气,下意识后退了几步,身边的人立刻一拥而上,刀棍砍向安逢先,安逢先把贝蕊蕊拉到身后,扯下厚厚的毛毯包裹住手臂,连续挡住了几道砍杀后,他不退反进,绝地反击,闪电般的出拳准确有力,眨眼间已有四人倒地不起。   可是,人还是不断扑来,安逢先左抵右挡已是相形见绌,一不小心,小腿被棍棒击中,身体稍有迟滞,左肩又被劈刀刮中,钻心的疼痛难以忍受,无奈之下,安逢先暴喝一声,弹身再起,毛毯从手中飞出,盖向扑来的人群,对方一阵手脚慌乱,安逢先趁势直取中路,夺下一根手腕粗的铁棒,气势磅礴地横扫而出,顿时惨叫连连。   德宗社的人虽然经常打打杀杀,但哪曾见过如此剽悍的对手?气势一弱,竟然全都裹是不前。安逢先连喘了几口气,并没有顾及肩膀剧烈的疼痛,而是举起铁棒指着文阳,厉声道:「我赢不了你几百人,但死之前我要告诉你,你叫文阳,德宗社当家的,三十三岁,高桥人。你有两家夜总会、一家健身中心、一家餐馆、三家槟榔店。你的母亲七年前过世,你的父亲是退役军人,家住高桥新界路七十六号北巷,你还有一个弟弟在苏州经商。」文阳大吃一惊,他的身世、他的境况,甚至他的产业,安逢先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?他立即阻止所有人的进攻,沉声间:「你是如何知道这些?」「我还知道你有一个三岁大的儿子,并住在哪里。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我就不说出来了,因为我没有那么无耻。但我要告诉你,我今天要是活不了,你和你的家人、兄弟,还有你的老婆、孩子,都会二死去。如果你想玉石俱焚的话,那就来吧!」安逢先扔掉了铁棒,现在他真的手无寸铁,而且身上还有伤。   德宗社的人都看着文阳,只要文阳一声令下,安逢先就会被剁成肉泥。   文阳也不用担心受到指控,有很多小弟愿意为他顶罪,可是意外发生了,文阳眼望夜空,惨然苦笑:「兄弟,对不起,请您高抬贵手,我的命您随时可以拿去,但我希望您别伤害我的家人。」安逢先冷冷地看着惶恐的文阳:「我说过,我不是杀人狂,我也不想要你的命,今天大家都有损伤,我希望这件事情从此一笔勾销。我和我的学生可以走了吗?」文阳垂头丧气,他连考虑都不用,就主动让出一条路:「你们走吧!」废弃公路寂静无声,只有篝火发出哔剥的声音。   「轰……」在几百人的注视下,飞驰而去的红色机车发出急促的轰鸣声。骑车的不是夏沫沫,而是安逢先,夏沫沫毕竟娇小,独自骑250CC的机车已有些吃力,如果再加上安逢先,她肯定无法驾驶,幸好安逢先会驾驶机车,夏沫沫与贝蕊蕊一前一后,把安逢先夹在中间,这是夏沫沫第一次让男人贴着背脊,也是贝蕊蕊第一次搂男人,两个小美女的感觉是既紧张又害怕。   安逢先觉得很怪异,隔着薄薄的衬衣,背肌上两颗蠕动的肉球似乎感受得特别明显,他不知道贝蕊蕊的内衣早被小流氓扯去,此时她的上衣里完全真空,而夏沫沫的翘臀在不经意间总与安逢先的下体摩擦着。安逢先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,但下体还是渐渐隆起来。   迎面而来的夜风也无法阻挡夏沫沫的脸蛋发烫,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她的翘臀,夏沫沫不是笨蛋,她知道那硬硬的东西是什么,所以她闪避,但机车的空间有限,无论怎么闪避始终还是接触得到,她无奈至极,总不能破口大骂救命恩人。   贝蕊蕊羞得无地自容,虽然她平时看上去有些花痴,但实际上她是保守的女孩,和夏沫沫、喻美人一样,还没有让哪个男子牵过手,如今却把大胸脯压在一个男人的身上,虽然他是老师,但也快羞死了,她同样无可奈何,毕竟如果不抱紧安老师,很有可能会从疾驰的机车上掉下去。   驶进了高速公路,机车却快不起来,两名少女都迫切希望见到计程车,这样就能分掉一人,避免尴尬,可惜!深夜的高速公路连车的影子都不多,哪里会有什么计程车。   安逢先却不这么想,这种被美女前后夹击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,如果不是肩膀的刀伤需要包扎,他真想把机车骑得越远越好。   「哇……前面好像是计程车,太好了。」夏沫沫指着前方大呼小叫,她实在无法忍受小臀被硬物摩擦了。   「唉,沫沫你又冲动了,你见过计程车的车顶灯是闪动的吗?」贝蕊蕊揶揄了一句,不过,她很快就脸色大变:「完蛋了,是警车耶。」安逢先此时也认出前方急驰而来的是两辆警用摩托车,如果没猜错,一定是好心人报的警,想到这位好心人,安逢先脸现怒容。   很快,警车就迎面而来,几乎与红色的YAMAHA擦肩而过,安逢先立即催油加速,因为他意识到三人坐一辆机车是违法的,何况安逢先身有刀伤,如果被警员询问起,那就麻烦了,要是被学校知道,那后果更严重,想到这里,安逢先不无担心:「希望警车别回头。」话音刚落,贝蕊蕊就说了一个坏消息:「真有一辆回头耶。」安逢先在叹气,红色的YAMAHA时速到了六十英里,这几乎是安逢先能掌控的极限,机车如流星赶月般飞驰。,但仍然与追赶而来的警车越来越近,安逢先大惊,咬咬牙,把速度再提高到八十英里,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外,还有贝蕊蕊的尖叫。   八十英里对于经常赛车的夏沫沫来说很平常,但对于安逢先与贝蕊蕊就近似于疯狂,安逢先退缩了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他有责任保护这两名少女,如此快的速度,万一失事怎么办?他心中的理智战胜了自私,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,最多是向员警解释清楚。   警车很快追上并超越红色机车,扩音喇叭传来警员严厉的警告:「请你们立即停车接受检查……请你们立即停车接受检查……」安逢先没有选择的余地,他把机车慢慢停靠在路边,夏沫沫与贝蕊蕊都跳下车,她们也知道麻烦来了。戴安全帽的员警大哥在不远处停下警车,警戒地一步步走来,刚说了一句:「请熄火……」就出现意外,他的对讲机传来紧急警讯:   20066请立即增援废弃公路,重复一遍,请立即增援废弃公路。   「耶!」真是坏运气中的好运气,三人喜出望外,但简单的击掌庆祝却触动安逢先的肩伤,血依然流淌不止,三人连忙重新上车,寻找最近的医院。   医院没有找到,夏沫沫却发现了一家「黄师傅宠物诊所」。诊所的医生是一名中年瘸子,他像处理宠物一样很专业、很仔细地为安逢先包扎好肩伤。   夏沫沫与贝蕊蕊等了足足一个小时,才看见安逢先从诊室里走出来,她们赶紧上前询问:「医生,老师的伤严重吗?」「虽然缝了针但不用担心,一个星期后伤口就会癒合,你们可以走啦!记住,多休息,别做剧烈运动,包括房事。」医生也不知为何说出最后那句话,也许他根本就不相信三人是师生关系。   「房事?」夏沫沫疑惑地看着贝蕊蕊问:「我没听错?死瘸子,我找他评理去。」「哎呀,今天发生的事情,你还嫌少啊?算了啦,沫沫,你就知道冲动,我们送安老师回家啦!」贝蕊蕊赶紧拉住夏沫沫,今天要不是夏沫沫太过冲动,也许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。   安逢先笑了笑:「这点小伤而已,不用你们送,你们也该回家了。」贝蕊蕊又争取了几次,安逢先都不同意两名少女送他回家,贝蕊蕊无奈,只好睁着漂亮的大眼睛问:「那安老师明天还上课吗?」安逢先点了点头:「当然。」「那……那我们走啰,谢谢安老师,安老师拜拜。」贝蕊蕊抬起小手,一脸的不舍。   夏沫沫已经发动机车,甩了甩长长的秀发:「安老师,谢谢你救了我们,我永远记住今天。」安逢先突然有些感触,席郦和邢爱敏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,到最后还不是一句空言?他淡淡地摆了摆手:「不用谢,走吧、走吧!」这时他才注意到贝蕊蕊胸前那清晰的凸点,这样的打扮真容易引人犯罪啊!   第四章燕窝糖水   红色机车渐渐在安逢先视线中消失,他并没有回家,而是回到丽品酒店1212房。   贝尔拉图红酒的醒酒时间已过,脸色苍白的安逢先还是给自己斟满一大杯,他不是品酒,而是想麻醉伤口的疼痛。   「给我也来一杯。」略显疲惫的向景凡带着丧气的声音,从睡房里溜出来,他头发凌乱,显然刚才小睡了一会儿。   「你自己倒。」安逢先没好气地应道,他不但肩膀疼,小腿还瘀黑发肿,被铁棒扫了一下,没有骨折已算是幸运。   向景凡不客气,给自己也斟满一大杯贝尔拉图:「伤不严重吧?」安逢先灌了一大口红酒,怒道:「死不了。」向景凡叹了口气:「安哥,你别这样,我也没想到文阳会冒出来。」安逢先冷哼一声:「意外发生了,你应该早点告诉我。」向景凡小声争辩:「也是你说的,今天晚上你要全力对付喻美人,没特别的事情不要打扰你,本来只是小口角,我也没想到文阳受伤后事情会急转直下。那时候,我还以为是小事自己能摆平,没想到文阳越来越嚣张。」安逢先怒道:「事实上你就是摆不平,如果不是贝蕊蕊发讯息给我,那贝蕊蕊和夏沫沫就真的危险了,她们要是有危险,我们的弄钱计画就全泡汤。幸好警队刑事科的杨洪礼督察是我的同学,他们早盯上了前科累累的文阳,我从他那里得到关于文阳的资料,这才敢前去冒险。你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带领你的车队离开,那种情况下如果你在场,文阳也许连你们都做了。」向景凡脸色惨白,在文阳面前托大,让他到现在还有些害怕:「既然有信心唬住文阳,你何必等文阳动手呢?早说出来你也不至于受伤,你以为你很能打吗?」安逢先同样心有余悸:「当时情况危急,贝蕊蕊突然提出用二十万解决问题,我担心文阳同意,那势必引起贝蕊蕊父母的警觉,我们的弄钱计画也同样会泡汤,所以我立即阻止,引文阳先动手,没想到文阳的手下很厉害,我几乎没有说话的时间,现在想想,真是可怕。」向景凡暗自庆幸:「车队离开后,我就报警了。」安逢先怒气梢退:「哼,我就猜是你报警,照理说你还是做错了,但我与文阳圆满解决事情后,你报警反匝让他认为是别人干的,所以算你做对了。」向景凡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:「那现在我们怎么办?」安逢先沉思片刻:「夏沫沫和贝蕊蕊经这事后,大概会老实点了,你暂时不用监视她们,把注意力集中在喻美人身上,绝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她。至于我这边倒因祸得福,贝蕊蕊我应该很容易拿下,关键就是夏沫沫,她不容易对付,但我不急,我要一个一个击破,只要不再出现纰漏,这个弄钱计画一定成功。」「你放心,没有男人敢打喻美人的主意。」向景凡拍完胸脯后又有些疑惑:   「安哥,我一直很不理解,你为什么选夏沫沫、贝蕊蕊、喻美人三个实施弄钱计画呢?难道北湾一中就她们三人有钱有势?」安逢先大笑:「呵呵,怪不得你就只会骑机车,我真希望夏沫沫也像你一样蠢。你也不想想,我的目的是为了钱,我向有权势的人下手不是自找麻烦吗?为什么选她们三个呢?原因有三个:第一,他们都是高一2班的学生,我即将做高一2班的班导师,所以方便掌控这三名女孩;第二,因为她们三个是好朋友,我可以全力以赴同时对付她们三个,如果换单一目标,万一失败,我又得重新物色目标,重新开始,这样既花费时间,又容易引起学生的注目,和她们三人在一起,反而不会引起其他老师的怀疑;第三,我了解到这三名女孩都是独生女,独生女一般朋友较少,与父母的沟通不多,这样的女孩更容易上手。」向景凡又问:「既然喻美人根本就没有当财政局副局长的父亲,家里又不是很有钱,你为什么选她第一个下手?难道是因为她漂亮?」安逢先有些得意,事情进展顺利,似乎连老天也帮忙:「漂亮当然是重要原因之一,不过,说来好笑,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喻美人特别想做学校的形象代表,加上我的鼓动,说上电视就等于当明星之类的话,她就信了。容易骗是我选她先下手的原因,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母亲有深厚的人脉关系,那财政局的副局长说不定就与她母亲有瓜葛,如果是出于长远打算的话,喻美人确实有当大明星的潜质,能把她培养起来,那我就等于有了摇钱树。」向景凡惊叹不已,双眼露出钦佩的目光:「安哥,我真的服你了。」安逢先突然眼神凌厉,他警告说:「你别扯我的后腿,以前欣丽娜、周蔷,你都偷偷摸摸地弄到床上去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我们兄弟一场,我本不该跟你计较,但这次喻美人、夏沫沫、贝蕊蕊三人,我绝对不允许你碰她们一根手指头,否则,我们没兄弟做。」向景凡暗叫惭愧,谁叫安逢先干过的女人个个都漂亮呢?向景凡一直以为自己做得隐蔽,但还是被安逢先知道了,想到兄弟情,向景凡低下了头:「对不起,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,请安哥放心。」安逢先又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他叹了一声,眼神充满了感情:「过去就算了,没有你,我早死了,几个女人算什么?但我就他妈的觉得奇怪了,你那支ABC车队那么拉风,应该很容易把妹,怎么老看上我的女人?」向景凡满脸愧色:「我身边那些女人一个个风尘味,哪像安哥周围的女人,都是女人中的极品,三朵校花不说,光说那王雪绒老师,就让我想入非非,如果能一亲她的芳泽,就算让我去死也甘心。」安逢先笑骂:「瞧你那出息,王雪绒漂亮吗?喻美人的妈妈比王雪绒还要漂亮。」向景凡似乎有点难以置信:「比王雪绒老师还漂亮?」安逢先仰起脖子,喝下一大口红酒:「确实比王雪绒老师还漂亮,不过,既然王雪绒是你向景凡的梦中情人,那我就先下手为强,把王雪绒干了,也算是一雪前耻……」向景凡哭丧着脸:「安哥,不要啊……」安逢先哈哈大笑:「你小子也知道吃醋?你弄我女人的时候,怎么不替我想想?再说,王雪绒有老公、孩子,我就是干了她,也不算给你戴绿帽。」向景凡还不死心:「既然喻美人的妈妈比王雪绒还要漂亮,你就干她妈妈,把王雪绒老师留给我如何?」安逢先干咳一声:「这个……这个我也想过,但同时拥有喻美人和她妈妈有点不切实际。」向景凡略感惋惜:「难说。」安逢先用力握了握拳头:「不要只想着女人了,我们必须竭尽全力,时间再拖长一点,席郦就永远没了。」向景凡叹了一口气:「医生说她这几天的状况不错。」安逢先颓然点头:「我真不明白席郦为什么会摔到乳泉山下,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去跳崖的,但又找不到害她的人,唉!想到席郦,我都快要发疯了,你和小妮密切关注席郦的伤势,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。」向景凡的表情有些古怪:「你真的爱上了席郦?」安逢先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回忆:「那天,我故意罚她站在教室最后排,同学们都在朗读,我悄悄贴在她身后插入,才只干了三分钟,她就得到高潮。」向景凡的呼吸有些急促。   夜色中,红色YAMAHA骑得很慢,速度慢点风就小点,身体就不觉得冷。   夏沫沫与贝蕊蕊也没回家,她们要找喻美人算帐,今天喻美人无缘无故缺席,险酿成大祸,罪魁祸首当然是她。   不过,夏沫沫心软了:「蕊蕊,别怪美人了,今天的事情错在我,等会看看美人在不在,问问她是不是生病就行了,可别骂她。」「嗯。」贝蕊蕊眼里一片温柔,现在她只想着安老师,至于喻美人,贝蕊蕊的心里早就没有恼恨。唉!不知道安老师在干什么?他的伤痛不痛?贝蕊蕊有点喜欢上勇敢的安老师了,她小声问:「沫沫,我发觉安老师喜欢看美人。」夏沫沫撇撇嘴:「真是废话,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美人?」贝蕊蕊懒懒地叹了口气:「我是说死鱼,喻美人。」夏沫沫一愣:「不会吧?你太敏感了,安老师喜欢的是像邢爱敏这类型的女人。」贝蕊蕊满腹酸溜溜:「安老师真没眼光,邢爱敏那么骚。」夏沫沫想笑:「安老师就喜欢骚骚的女人,包括席郦,也包括我们的贝大美女。」贝蕊蕊嗲嗲地反驳:「你才骚,我妈说我是淑女。」夏沫沫满口讥笑:「淑女?熟女就差不多,哼,你的心思我夏沫沫还不清楚?   你放心,死鱼眼光那么高,天天说要嫁豪门,就算安老师喜欢她,死鱼也不会给安老师机会的。嗯,我们的安老师还是孤家寡人,贝大美女要加油噢。」贝蕊蕊服了,她一直很钦佩夏沫沫:「唉!沫沫真是我肚子里的韭菜。」夏沫沫没反应过来,问:「什么意思?」贝蕊蕊咯咯笑道:「听说蛔虫最喜欢吃韭菜。」夏沫沫愤怒地想拉开柳腰上的双臂:「蕊蕊,我认真地告诉你,等会到了美人家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」贝蕊蕊慌忙道歉:「哎呀,蕊蕊姐知错啦!请沫妹妹原谅,咯咯……」夏沫沫噗嗤一笑:「别恶心,找你的安老师撒娇去,咯咯……」「哼!」贝蕊蕊似怒还笑:「不知死鱼睡了没?」喻美人没有睡,她怎么能睡呢?电话一直开着,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贝蕊蕊的消息,这是她最牵挂的事情,她忽然觉得很对不起这两个结拜妹妹。和贝蕊蕊一样,喻美人的泪腺也很发达,想着想着,就湿了枕头,不过,除了想念夏沫沫和贝蕊蕊,她的眼前还晃过一个人的影子,这个人很坏,几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了,还揉了奶子,喻美人感到很奇怪,被这个人揉奶子的时候,下面竟有湿湿的东西流出来,想忍都忍不住。   「小鱼,怎么房间还开着灯呀?你还没睡吗?」一个很软、很柔的声音传来,这睡声音可以令男人疯狂。   喻美人既无气又无力:「妈,你先睡,我等沫沫和蕊蕊的电话。」软软的声音又问:「你们是不是吵架啦?」喻美人好不烦躁:「不是。」「不是就好,妈热了燕窝糖水,你快出来吃点。」「嗯。」喻美人应了一声,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,母亲煮的燕窝糖水很香,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的喻美人感觉有点饿了,她光着迷人的脚丫,走出粉红色的香闺,走进饭厅。饭桌上,已经摆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窝糖水,看得出喻妈妈很疼爱喻美人。   「叮哆……叮咚……」门铃响个不停,一名秀发半挽,瓜子脸,月眉凤眼,朱唇贝齿的美艳少妇好奇地嘟哝:「都那么晚了,谁啊?」这名美艳的少妇就是喻美人的妈妈,她已三十八岁,但看起来比女儿大不了多少,因为是单亲,喻美人从了母姓,她母亲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:喻蔓婷。   「喻妈妈好。」夏沫沫一见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。   饭桌边,喻美人瞪大了眼睛,两个好朋友没出什么意外,她松了一大口气:   心情也好了起来,燕窝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。   「喻妈妈好性感耶。」贝蕊蕊故作吃惊状,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后看不停。   「两个鬼丫头,深更半夜专门跑来取笑喻妈妈?」喻蔓婷将要睡觉休息,自然穿着最舒服的睡衣,只是睡衣薄如蝉翼,太过性感。   连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红耳赤,她指着喻蔓婷的睡衣娇笑:「哪敢笑喻妈妈?只是……只是喻妈妈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,看到……看到小肉肉噢,嘻嘻,毛毛也露出来了耶。」房间顿时一片笑声,喻蔓婷的瓜子脸立刻红了起来,原来薄如蝉翼的柔纱罩在饱满的胸脯上,高耸丰满的奶子和两粒花生米般的乳头撑起的凸点都清晰可见,柔纱很贴身也不长,只罩到肥挺的肉臀,双腿间也是一小片柔纱,里面什么都看得见,萋萋芳草悠然自得,爱往哪边伸展就往哪边伸展,爱卷曲就卷曲,真是美不胜收,两名少女不解风情,竟说是毛毛,简直大煞风景。   喻蔓婷拧了拧贝蕊蕊的小巧鼻子,佯怒:「你们别喝燕窝糖水啦!」贝蕊蕊不依:「呜,我们就是闻到燕窝糖水香才来的。」夏沫沫见到喻美人在饭桌前拿着勺子边喝糖水边娇笑,心里不免有些气:「喻妈妈,今天鱼鱼突然失踪一晚上,电话也不开机,令人好担心,她才不可以吃燕窝糖水。」喻蔓婷一愣,马上替喻美人说好话:「别乱说,鱼鱼很早就回家了,你们应该相信喻妈妈的话。」贝蕊蕊嘴馋,喻蔓婷的手艺一向精湛,相信燕窝糖水也很好喝,所以她赶紧点头:「当然相信喻妈妈啦!为了能吃到喻妈妈煮的燕窝糖水,我们决定撒谎噢。」喻蔓婷娇嗔:「想气喻妈妈是不是?好,今天你们都别想回家,都在这里陪喻妈妈。」贝蕊蕊与夏沫沫互相挤挤眼,皆露欣喜之色:「嘻嘻,正有此意。」「咦,沫沫,你的衣服有血?」喻蔓婷眼尖,发现夏沫沫的骑士服上有血迹。   「哦,今天赛车,有人摔伤,蹭了我一下。」夏沫沫反应奇快,撒了个小谎。   喻蔓婷关切问:「你没事吧?」夏沫沫猛摇头:「没事啦!」喻蔓婷皱了皱眉头:「快脱下来,我帮你洗洗,明天就可以穿,哎呀,真恶心。」都是女人,夏沫沫大方脱下骑士服,露出曼妙的身材,白色蕾丝胸罩里的乳房酥挺圆大,颇有豪乳风范,喻蔓婷不禁多瞧了两眼,夏沫沫脸一红,调皮地往喻蔓婷的脸上亲了一口:「谢谢喻妈妈,以后就叫喻姐姐好不好?」喻蔓婷喜悦不已:「还没吃糖水,嘴就那么甜,哼……」趁三名少女吃糖水,喻蔓婷在家里的神台上悄悄地点上三炷香,嘴上念念有词,意外见到血,她心里总不舒服,烧一点香,也是求个心里平安。   夜已深,喻美人的香闺里依然无比热闹,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话题无数,她不想管女儿管太严,小孩想聊就聊个够吧!   但喻蔓婷没人聊,寂寞成了习惯,连失眠也成了习惯,实在睡不着了也有土办法,那就是小梳子。角质小梳子呈墨绿色,圆柄、两指长,梳齿粗不易折,这种粗齿梳子只有两个用途。   一个是扎辫子,喻蔓婷有一头细柔的长发,不需要这种粗齿梳子,她也从来不梳辫子,所以这把角质小梳子还有妙用,有一个柔软的地方,喻蔓婷偶尔需要梳理一下,那地方不但柔软,还神秘、敏感,平时温润潮湿,稍微触摸就会溪流潺潺。为防感冒,喻蔓婷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小内裤以备更换,她是爱美之人,贴身的小内裤都色彩斑斓,美不胜收。   「嗯……」莺鸾吸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回荡,睡房不大,但软床宽敞,躺卧其中更突显身材娇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怜,没有多少个女人愿意把一柄角质的圆柄梳子放进自己柔软的阴穴,虽然来回摩擦也能挑起欲望,泛起快感,但与男人的那东西想比,真的相差太远,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。   「嗯……」梳子深入,粗齿轻刮,肉蕊翻卷,淫液已泛滥,黏糊了萋萋芳草。   无须脱去衣裳,纤薄的睡衣本来就似有似无,沾一点口水涂抹在乳头的位置上,就能轻易捏紧翘立的乳头,如果用手指搓上几下,感觉就来了,喻蔓婷搓了十几下,又揉了几圈,早已神智迷离,圆柄梳子急促抽拉了两下,她轻哼一声,顿时绵软无力。   夜更深了,隔壁欢快的说话声隐约传来,她们又哪里知晓这边的苦闷?   三名美少女此时只有一个共同的话题,那就是安逢先。   「鱼鱼你不知道安老师有多厉害,他左一拳右一拳,把那些乌龟王八蛋打得落花流水……」贝蕊蕊再现了安逢先与文阳手下交手的情景,她越说越激动,最后干脆手足舞蹈比划起来,好像她就是安逢先似的,这过程中免不了添油加醋,总之口沫横飞,兴奋至极。夏沫沫亲眼所见还听得惊心动魄,喻美人就更不用说,她的手心全是汗。   喻美人不无担心:「那……那安老师的伤严重吗?」贝蕊蕊噘噘小嘴:「应该不算很严重,明天我回家拿老爸的什么人参啦、鹿茸啦、威而刚啦、大补丸啦给安老师,让他补补身体,刚才在医院的时候,安老师的脸好苍白,唉!我现在真想天快亮。」夏沫沫若有所思:「蕊蕊,我……我听说威而刚好像不是用来补身体的。」贝蕊蕊露出鄙夷的眼神:「你懂什么?我妈就经常叫我爸吃威而刚,我问过我妈,她说是给我爸补身体的。」夏沫沫的鹅蛋脸微红,她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玩车,自然比贝蕊蕊这些深闺小姐成熟多也懂得多:「是补身体,但不是补这个身体,而是补那个身体。」贝蕊蕊摇头叹息:「沫沫,你一定被吓傻了,语无伦次的。」夏沫沫忍不住发笑:「咯咯……」贝蕊蕊大怒:「臭沫沫你怪笑什么?」夏沫沫越笑越想笑,禁不住在床上捧腹打滚:「我很想知道安老师吃了威而刚的样子,嘻嘻……」贝蕊蕊一头雾水:「反正我不管,安老师想吃什么,我就买什么给他吃。」贝蕊蕊哪里知道,她这一番激情描述,给喻美人的心里留下阵阵涟漪,她一直没有笑,因为她心事重重,对于摸过自己、吻过自己的安老师,她产生了一丝莫名的依赖。喻美人从小没父亲,所以她总希望能得到成熟男人的关心和保护,安逢先就很成熟。喻美人暗思:安老师如此神勇,他一定能保护可怜的妈妈。   夏沫沫看了看喻美人,突然表情古怪地说:「唉,只怕你买什么给安老师吃,安老师也不一定会吃。」说完,夏沫沫又笑了,她仰躺在床上喘气,起伏的胸脯高耸挺拔,由于没有带睡衣,她和贝蕊蕊一样,只能穿喻美人的小背心,但她们都比喻美人丰满,所以显得小背心很紧,其实三人的乳房大小看起来都差不多,只是贝蕊蕊平时穿着性感,大家都误以为她的乳房是三朵校花中最大的。   贝蕊蕊脸色很难看:「沫沫的狗嘴永远吐不出象牙,我只是崇拜安老师,至于安老师吃不吃……关你什么事?」夏沫沫忍俊不禁:「嗯,崇拜变恋爱,看来我们的贝大美人是想先下手为强的意思噢。」贝蕊蕊恼羞成怒:「就是先下手为强,哼!从今往后,安老师就是我的。」这句话很明显是向喻美人发出含蓄的警告,意思是说,安老师已是她贝蕊蕊的囊中之物,别人千万别想染指,果然狡猾。   喻美人当然清楚贝蕊蕊的意思,她没有任何表情,但心里却在冷笑。   夏沫沫撇撇嘴:「那万一安老师把你当狗屎呢?」贝蕊蕊这次足真的生气了:「夏沫沫……那条裙子你别想要了。」夏沫沫向贝蕊蕊抛了一个难看的媚眼:「那我就找安老师告状,说贝蕊蕊是一个波大无脑、不讲信用的臭狗屎。」「啊……」贝蕊蕊一声尖叫,恶狠狠地扑向夏沫沫。   喻美人香闺的房门被推开了,喻蔓婷笑咪咪地走了进来,她不但没有困意,美丽的瓜子脸上还有一抹红晕,她身上加披一件丝袍,但也无法遮住性感的身材:「说什么这么开心,让喻妈妈也听听好不好?」夏沫沫吐吐舌头:「哟,蕊蕊,你叫那么大声,把喻姐姐吵醒了,你完蛋啦!」贝蕊蕊也满脸不好意思:「对不起,喻妈妈,不不不,还是叫喻姐姐好了,对不起喻姐姐。」喻蔓婷居然一脸调皮,也许就是因为她保持童心,才会青春常驻:「没事,喻妈妈,哦,不不不,喻姐姐睡不着,想来凑热闹,你们欢迎不欢迎呀?」贝蕊蕊大为兴奋:「欢迎,不过,我先问喻姐姐,威而刚是什么东东,可以给我们的老师吃吗?」喻蔓婷一愣,顿时笑靥如花:「什么?咯咯……为什么要给你老师吃?」贝蕊蕊很认真地告诉喻蔓婷:「因为今天晚上,我们的历史老师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,沫沫身上的血就是我们安老师身上的血。」喻蔓婷大吃一惊:「什么?快告诉喻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。」贝蕊蕊兴致正浓,她不知道口渴,也不觉得疲倦,对喻蔓婷鼓起小脸,滔滔不绝地复述晚上所发生的事情,有了前一次对喻美人的预演,这一次说起来更加得心应手、流利顺畅,不知不觉又添增不少枝叶进去,把喻蔓婷听得神情异样:   心潮起伏,对安逢先已极具好感。   直到半小时过去,贝蕊蕊才讲完,喻蔓婷这才回过神来:「上一次,我就听说过这位安老师,在白水河的渡船上临危不乱,救了你们班的十几位同学?」「那是上学期的事情了,后来安老师因为这件事情,被评选为全国「优秀教师」,我们全班同学都很喜欢和信任他。我们曾经私底下决定,有什么事就找安老师。」喻蔓婷眼睛放亮:「怪不得你们先找安老师,而不是找爸爸妈妈和员警。唉,你们的安老师真是好人,小鱼在这所学校读书我就放心了。」夏沫沫眼珠子一转,计上心头:「阿姨,你若要帮鱼鱼找爸爸的话,就找安老师这样的男人,啊!干脆就找安老师算了。」「哎哟,沫沫你真是的,话怎能乱讲?」喻蔓婷顿时哭笑不得,而贝蕊蕊就火大了,她咬牙切齿向喻蔓婷提了一个建议:「喻姐姐,沫沫最怕痒,我们一起搔她的痒好不好?」喻蔓婷心领神会:「嗯,喻妈妈也正有此意。」夏沫沫脸色大变:「呜哇,沫沫错了,沫沫向姐姐、妹妹说对不起。」贝蕊蕊冷笑一声:「后悔来不及了,我先上。」「啊……哈哈……啊……哈哈……救命……我错啦……喻妈妈……救命……哈哈……」天边已露白,喻美人的家里还飘荡着欢声笑语,她们居然彻夜不眠。 版权所有   第一集 ??????? 内容简介:安逢先,北湾私立一中历史科教师,因为在一场事故中成功救出十几名学生,而获得「全国优秀教师」的殊荣。   这个外表帅气、性格良善,如正人君子般的年轻男老师,私下却是大搞师生恋,又与女老师有不伦关系的邪恶分子?   今晚,进入安老师所订的饭店套房的,竟是早上才由他力荐而当选学校形象代表,北湾三大校花之首的喻美人…… ???????楔 子 ??????? 十五年前。立秋,晚上十点。   绿草莓游乐园门前,一名纯情少女在秋风中瑟瑟发抖。   因为不是周末,游乐园十点准时打烊,绚烂的灯光和色彩缤纷的霓虹都已熄灭,除了大门前的那盏白炽灯外,整座绿草莓游乐园没有多余的光源,漆黑的四周寂静得令人害怕,只有萧萧风声和诡异的虫鸣偶而响起。   纯情少女名叫兰小茵,是北湾一中的校花,她美丽骄傲,从来没有绯闻,也从来不与任何男生交往,很多人都以为兰小茵是同性恋,但她不是,她有一位相恋很久的笔友,这位笔友有一个很特别的笔名,叫「青黛如眉」。   高中毕业后,坠入情网的兰小茵终于鼓起勇气,答应与「青黛如眉」约会,虽然以前从未见过面,但兰小茵相信「青黛如眉」所说的一切:他是一个英俊潇洒、器宇轩昂,家里非常有钱的男生,平常开的是价值几百万港币的蓝宝坚尼,更重要的是,他很爱兰小茵,并发誓会娶兰小茵为妻。   天真浪漫的兰小茵十分感动,约会前她还精心打扮了一下,让本来就是校花的兰小茵显得更加美丽动人,她希望给「青黛如眉」留下好印象。   周围漆黑一片,但兰小茵一点都不害怕,女人有了信仰就会变大胆,少女也一样,心里有了爱情,哪里还会惧怕漆黑的游乐园?一想到即将与梦中的白马王子见面,兰小茵的心就怦怦直跳,恐怕就算是坟地,兰小茵也敢前往。   一阵晚风吹过,卷动了地上的枯叶,发出沙沙的声响,虽然有点毛骨悚然,但总比死亡般的寂静要好一些。   「好像有车来了耶。」神经紧绷的兰小茵隐约听到汽车声,她伸长脖子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,果然发现一辆车驶来,只可惜那是一辆小货车。   约会时间已过一个小时,有点焦躁的兰小茵开始担心「青黛如眉」会不会临时被别的事情耽搁了。   但出乎她意料,驶近的小货车突然在兰小茵面前停了下来,司机是个满脸胡子的老头,看上去应该有六十多岁,而他居然向兰小茵招手。   兰小茵不是笨蛋,她警戒地注视着老头,后退了两步:「干什么?」货车老司机的声音有些沙哑:「小妹妹,你是不是叫兰小茵?」兰小茵很吃惊:「对呀,我就是,老伯伯怎么知道?」货车老司机露出和蔼的笑容:「是这样的,刚才来的路上,我看见了一辆很漂亮的车子抛锚了,车主是个男的,又高又帅,他拦住我的车,给了我一千元,叫我来接你过去,他的名字好像叫什么……眉的……」兰小茵紧张地大叫:「青黛如眉?」货车老司机猛点头:「对、对,你看我这个老头子的记性,呵呵,快上车吧!   小姑娘,我还要赶回家哄我的孙子睡觉。」老司机疲倦地敲了敲车窗。   兰小茵激动地跳起来:「太好了,他离这里有多远?」货车老司机咧嘴一笑:「不远、不远,走半小时就到。」半小时?兰小茵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,双腿早已酸麻,哪里还走得动?听老伯这么一说,她毫不考虑就拉开货车门跳了上去:「那麻烦老伯伯了。」货车老司机笑得更开心了:「别客气,我也收了钱,呵呵,伯伯感谢你还差不多,这钱刚好给我的小孙子买糖吃,坐稳了,小妹妹。」兰小茵露出了甜甜的微笑,她心里多么期待呀!   小货车发动了,引擎发出沉闷的声响,笨拙地掉转车头后,小货车缓慢的向目的地前进。老司机悄悄点燃一根香烟,看他点烟时颤抖的手,兰小茵真担心他手中的打火机会掉下来。   「老伯伯,我快被呛死啦,车窗怎么打不开?」四处弥漫的烟味呛鼻,兰小茵想打开车窗,但车窗怎么也拉不开。   「呵呵,车窗坏了,明天会去修,真不好意思,老伯伯烟瘾犯了。」货车老司机猛喷口中的烟圈。   「那开快点啦……咳咳……」烟味越来越浓,兰小茵眉头紧皱,小手左右扇着。   「好,你坐稳了。」货车老司机喷完最后两口烟圈才慢慢换档,小货车的速度渐渐加快,兰小茵感到奇怪,她突然觉得司机有点面熟,像某人,又像在什么地方见过,刚要细想,便觉一阵睡意袭来,她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。   货车老司机一声怪笑:「真没想到,居然钓到了兰小茵,这美人我要好好享用,呵呵呵……我就是青黛如眉……呵呵呵……」夜色中,这名货车老司机卸下了伪装,他是个狡诈阴险、干瘦,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。   中年男子狠跺油门,小货车加快速度,在蜿蜒的公路行驶半小时后,突然拐进一条乡间小道,又颠簸了近两小时,小货车终于停在一栋偏僻的小屋前,司机从车上跳下,迫不及待地打开后车门,把沉睡的少女抱进小屋子。   小屋子不大,砖木结构,分两层,跟许多农村的土房差不多,里面陈设简陋,到处散发出阵阵的霉味,楼上的房子加了隔音板,屋内的人就算喊破喉咙,外面的人也听不到。   昏睡的少女就躺在二楼一张靠墙的木板床上,她的身边凌乱地摆放着同样发霉的棉被和枕头,枕头边还有一綑绳索。   「她叫什么名字?」一名三十岁左右,相貌英俊的青年缓缓地脱下西服。   「兰小茵。」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清除脸上的矽胶和假胡子。   「没有人看见吧?」脱完衣服的青年轻轻抚摸着昏睡少女的脸庞,也许是很意外少女的美貌,青年露出满意的神情。他温柔地解开少女的衣服、裙子、胸罩和内裤,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娇嫩清纯的少女肉体,看着稀疏的阴毛,青年的眼睛射出狂烈的欲望,他扑向少女的下体,疯狂地舔吸少女柔嫩的阴户。   旁边,干瘦、猥琐的中年人吞咽着唾沫:「没有任何人看见,和以前一样顺利。」青年舔吸一会儿,蓦然回头:「你到楼下守着,我干爽了,你再上来。」中年人露出乞求的眼神:「这次我……我想看看。」「呵呵,殷老师的癖好比我还多耶。」青年发出怪异的狂笑,他嘴角还有一根卷曲的阴毛。   少女的双腿被打开,柔嫩的阴户像朵鲜花,花瓣似的阴唇粉红饱满,也许担心阴道不够润滑,青年从发霉的枕头下拿出一支润滑膏,挤出一小坨涂抹在硬挺的阴茎上,待整根阴茎光亮滑腻,青年露出邪恶的笑容:「殷老师,你还是单身,不如娶这个兰小茵做你的老婆好不好?」中年人干笑两声:「好是好,可人家会答应吗?」「你那么贱,一定有办法。」青年邪恶的笑意越来越浓,他很有经验的把肿胀的龟头顶在少女的阴唇上来回摩擦,等到阴唇变得鲜红,阴道里有液体分泌,青年才阴阴一笑:「殷老师,我要干你的老婆了。」说着,他用力一挺,将硬挺的阴茎插入少女的阴户,继续前行,冲破了一些阻隔,阴茎终于抵达终点。   「噢……真爽,殷老师,你老婆的穴好紧,我喜欢干你的老婆。殷老师,你告诉我,青黛如眉四个字是什么意思?」青年轻轻拔出阴茎又迅速插入。   「我也不知道啥意思,随便取、随便取的。」中年人脸色铁青,他没料到留下来看少女被破处竟然遭到侮辱,看见青年的阴茎在少女的阴道横冲直撞,中年人的心里就充满怒火,仿佛青年正在强暴自己的老婆。   「噢……好紧、好爽,这兰小茵是你带来的女生中最爽的一个,我真嫉妒你娶了这么棒的老婆,今天我要好好干你老婆,干到没有精液为止……」青年开始疯狂地抽动,少女惨遭蹂躏,乳头亦赫然留下青年清晰的齿痕,但他没有丝毫怜惜之心,他还在继续咬、到处咬,可怜的少女已是遍体伤痕,连柔嫩的阴户也流出殷红血水,血水染上发霉的棉被。   第一章校花选拔   月影渐孤,人影渐瘦,一杯苦酒,换来了一厢情愿。   已经是第三天了,安逢先还是没有席郦的消息,虽然他风流多情,但席郦突然渺无音讯还是令他伤感。女人善变是千古不变的定律,只是安逢先没想到女人会变得这么快。邢爱敏偶尔还会打电话来问候几句,但席郦就如放飞的小鸟,刚毕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曾几何时,娇滴滴的席美人还在他胯下发誓:「一辈子都爱安老师。」「你是这样爱……爱安老师的吗?」一口苦酒后,安逢先醉了,他发誓,无论花多大的代价,哪怕寻遍天涯海角,也要找到席郦,因为席郦有一个本事,她能在三分钟之内让安逢先得到满足。   一个星期后,安逢先终于得到了席郦的消息,在乳泉山的山崖下,有人发现席郦,她身上十八处骨折、脊椎第六节错位……安逢先没有哭,他一直很坚强,但他心里很难过,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取代席郦,所以安逢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挽救席郦的生命,但要挽救席郦除了要有好运气之外,还要支付很多很多的医药费。   安逢先只是一个没有多少积蓄的历史老师,为了支付席郦的庞大医疗费,他卖掉房子,住进北湾一中单身教师公寓,为此他还发誓要戒掉最喜欢的红酒。   奇怪的是,安逢先今天不仅在丽晶酒店订了一间高级套房,还买了两瓶上好的贝尔拉图红酒。   北湾第一中学的扩建已大抵完成,为了招揽更多优质的师生,校委会特聘广告公司做宣传策划,而广告公司希望校方能从众多学生中选出一名品学兼优、外貌出众的女学生做为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,并在电视媒体、杂志上广为宣传。   经过激烈的角逐,北湾一中甄选出三名顶级美女进入最后选拔,她们的芳名是:夏沫沫、喻美人和贝蕊蕊。巧的是,这三名美女同属高中一年2班,她们不仅品学兼优、外貌出众,还是特别要好的朋友。   半年前,夏沫沫、喻美人和贝蕊蕊三人就在校联谊会上与邢爱敏、席郦两人进行了一场精彩的爵士舞对决。表面上是比舞,实际上却是在向邢爱敏和席郦的校花地位发起强力挑战,只可惜最后功亏一篑,但虽败犹荣,她们输的不是舞技,而是身材略欠火候。   如今半年过去,三名美少女突然进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芒,尤其胸部发育丰满得异乎寻常,所以她们众望所归,所向披靡,成为北湾一中新一代校花,可惜学校的形象代表名额只有一名,要想在她们之间三选一,绝对是一件艰难的工作。   三位小美女除了都是长发披肩、肌肤若雪、前凸后翘外,又各具性格优势,独擅胜场。夏沫沫喜欢运动,平易近人,所以人气最高;喻美人骄傲矜持,不普言谈,总与人保持距离,所以人气最低;而贝蕊蕊课业成绩优秀,与波大无脑论相悖,但因娇嗲、懒惰闻名,人气介于两者之间。   同学们各有所爱,一时之间很难在三朵美丽的校花问分出高低,也由于时间紧迫,因此校委会决定由老师代表做出选择,可老师们的意见分歧得也很严重。   中文组的黄善文老师就力荐喻美人:「这喻美人玉骨冰肌、气若幽兰、肩首不动凝两眉,如此绝佳气质,我老黄育才数十载,也未曾遇见。此女虽然高傲矜持,那也是大户小姐特有的脾性,听说她父亲是市财政局的局长。」殷校长频频点头,纠正道:「是副局长。」数学组的赵子乾老师呛声了:「我觉得贝蕊蕊的美貌无人能比,胸部曲线是三女中最完美的,我目测应该属于C罩杯,经过缜密计算,至少达八十三公分,贝蕊蕊才十五岁,还会发育,过两、三年后更不得了。」殷校长用景仰的目光看着赵子乾问:「赵老师肯定是八十三公分?而不是八十二,或者八十四公分?」赵子乾信心十足地重复了一遍:「八十三公分。」「嘿嘿。」体育组的李伟老师一声冷笑:「都什么年代了,如今胸大臀圆、骄傲自闭的女人不吃香啦!现代美女的标准就是开朗、有个性,还有健康的身体。   你们看看夏沫沫那双修长的美腿就知道什么叫青春活力,前两天她骑一辆250CC的红色机车来学校,同学们围了里三层、外三层,这才是无人能比的魅力。   黄老师、赵老师,你们的品味过时了。」黄善文老师和赵子乾老师面面相觑,尽管他们很想反驳李伟的审美标准,但桌上一张宽幅照片吸引了大家的目光。   照片上,趾高气扬的夏沫沫穿着一件白色紧身T恤坐在红色机车上,翘翘的臀部被一条小小的牛仔热裤紧紧包裹,裸露的修长美腿夹靠着巨大的机车油缸,脚尖刚好及地,一缕明媚的阳光照在她圆润的膝盖上,给嫩白的肌肤涂上一层诱人的光泽。她妍姿脱俗,脸带甜美的微笑,仿佛随时会邀请你搭她的便车,但如果真这样想,就大错特错了,因为很少有男人能靠近她,更别说坐在她的身后,搂着她的纤腰,享受那热血澎湃的风驰电掣。   黄善文扶了扶黑框眼镜无语。   赵子乾猛喝水,也没有再吭声。   殷校长拿起照片,屏气细看,不觉深咽了一口口水:「夏沫沫的腿比例真好,匀称好看,身高应该在一百六十五公分以上,要不然250CC的机车很难驾驭喔。」李伟眉飞色舞:「我测量过,正好一百六十六公分。」黄善文心有不甘,他想了想:「此女言辞犀利,有点凶,不好惹。」赵子乾干咳一声:「考试常作弊。」李伟微怒:「你们别尽挑缺点好不好?她可是我们北湾一中羽毛球队的主力,得过全国中学生羽毛球赛的第三名耶。」气氛有点紧张,校长赶紧圆场:「李老师别急、别急嘛,现在大家都在讨论,还没做最后决定。那……安老师的意见呢?咦,安老师怎么睡着了?」赵子乾离安逢先最近,他推了推安逢先的肩膀,安逢先慌忙抖擞精神:「喔,真不好意思,昨晚备课到三点,所以有点困。呃……我还没成家,对女人不敢妄议,等有了结果,我支持多数。」殷校长表情怪异地看着安逢先,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冷笑:「大家要向安老师学习敬业精神,荣誉不是随手捡来的,安老师获得国家教委会颁发的优秀教师称号可是名副其实的。」「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,大家鼓鼓掌。」黄善文老师与安逢先素有交情,他的小女儿就很崇拜安逢先,听校长赞赏安逢先,他顺势而上,推波助澜,拍马屁的功夫拿捏得恰到好处。虽然黄善文比安逢先年长十余年,但安逢先早已获得全国优秀教师的称号,这可是北湾私立一中罕有的师资荣誉!黄善文断定,假以时日,安逢先一定会得到擢拔,与其到时再奉承,不如现在就培养感情,处世之道还是很讲究的。   啪……啪……学校会议室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,显然除了黄善文之外,其他老师并没有把安逢先放在眼里,毕竟安逢先才二十九岁,论资历,他与在座的老师无法比拟。   安逢先当然知趣,他赶紧站起来向大家一鞠躬:「惭愧!惭愧!安某一时运气,得到一个虚名而已,大家共勉、大家共勉。」「噗嗤。」外语组的王雪绒老师忍不住娇笑:「小安,既然校委会要我们老师都出主意,你就代表历史组表个态,反正你选谁,我就选谁。哼,青春无丑女,我相信这三个小姑娘到了我这个年龄也不见得比我好看。」会议室里响起了低低的笑声。   王雪绒风姿绰约,长发微卷,虽然已三十六岁,但岁月在她姣好的容颜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,其实,她才是真正胸大臀圆的美熟女,众多男生暗恋的对象,在学校厕所的墙壁上,「王雪绒」、「雪绒老师」这些字眼出现的频率最高。然而奇怪的是,王雪绒看安逢先的眼神就像看情人一样,只是安逢先从不敢接触她火辣的目光,因为校园盛传王雪绒是校长的禁脔。   「安老师你就发言吧!我也支持你。」教导主任封春桥欠安逢先两千元至今未还,安逢先也不奢望吝啬的封主任良心发现,如今封春桥只需关键时刻配合一下就可免除债务,他当然求之不得。   安逢先假装推辞了一番,见众情难却,他谦虚地又鞠了一个躬:「既然这样,我就第一个表态,说得不好,请大家多多包涵。首先贝蕊蕊太过性感,眼睛虽大却游移不定,不适合上电视;夏沫沫确实有个性,她明眸皓齿,开朗随和,但太过叛逆,这种250CC的机车就是男人去骑也费劲,长腿虽美,但代表学校形象的女孩,在电视上露大腿恐怕不妥。」安逢先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,见大家都在聆听,他才信心十足地接着说下去:「剩下的就是喻美人,喻美人的名字很有趣,丹麦童话有鱼美人,中国历史上也有个虞姬虞美人,这正好寓意我们学校既有外来文化的精髓,也有中国文化的沉淀。在形象上,黄老师刚才也说了,喻美人玉骨冰肌、骄傲矜持,这就是中国女性的传统形象,家长一般多为传统保守,如果用喻美人做我们学校的形象代表,我敢肯定下学期来我们学校就读的学生会大幅增加。」最后,安逢先郑重地说:「我想提醒大家,学校扩建的教师宿舍已经获得教育局批准,该经费由财政局裁拨,喻美人的父亲可是财政局的高官,因此,我们无论于公于私都应该选择喻美人。」没有任何悬念,形象代表的选拔很快有了结果,喻美人获得老师的全票支持,未来三年里她将是北湾一中在电视广告以及平面传媒上的代言人。这个结果尽在安逢先的掌握之中,但全票通过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。   暮色来临,安逢先露出了兴奋之色,他从裤袋里掏出电话,给一位少女发出了一条简讯:丽晶酒店1212房。   晚风习习,立秋的天气令人惬意,坐在丽品酒店十二楼1212房的阳台上,安逢先一边眺望绚丽的都市夜景,一边品尝上好的贝尔拉图红酒,阳台的位置非常理想,从这里可以看到酒店的大门、可以看到最期待的女人。   没过多久,一辆计程车停在酒店前,酒店服务生恭敬地打开车门,从计程车里走下一位丽质天生的美少女,她双目犹似一泓清水,顾盼之时,肩首不动,走路之际,莲步轻移,一股清雅高贵的气质扑面而来,令人不敢亵渎。美少女似乎精心打扮过,一身精美的白色连身裙,一双白色低跟皮鞋,棉质的袜子是粉蓝色,长达少女膝盖,可以在裙子与袜子之间看到一小截藕白的美腿。也许是怕秋风的凉意,美少女特别在圆削的双肩上披了一条粉蓝色的丝巾,配合粉蓝色的长袜刚好相得益彰,让人看了会从眼睛舒服到心扉。   客人不多,丽晶酒店的大堂稍嫌冷清,殷勤的酒店服务生得以跟随在美少女的身后,到了电梯口,服务生越过美少女,抢先一步按了电梯:「小姐,您请。」美少女没有客气,她傲然走进电梯,漠然回头道:「我不是小姐。」服务生呆呆地看着电梯门关上,不知是因为碰了钉子,还是被美少女的容貌所震慑。   宽敞的电梯里,美少女伸出纤纤玉指,按下十二楼。   丽晶酒店1212房里光亮如昼,安逢先痴痴地看着沙发上端坐的喻美人,她果真如黄善文所形容的那样,玉骨冰肌、气若幽兰,虽豆蔻年华却凹凸有致,不施脂粉已暗香袭人。每次喻美人交作业,安逢先都会找诸多借口挽留,只要一接触她那无辜的眼神,安逢先就会产生强烈的欲望,虽然喻美人的冷漠拒人千里,但丝毫不能抵消安逢先对喻美人的疯狂喜爱。   「喻美人同学很守信。」安逢先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温柔、更和缓。   尽管与自己的学生进行不道德的交易令他自责,但安逢先已不在乎,道德有界限,但感情没有界限,就算犯罪也在所不惜。   「我不是信守诺言,而是不能违背诺言,既然安老师能让我取代沫沫和蕊蕊做学校的形象代表,这就说明安老师很厉害,就算我想违背诺言,也没这个胆量。」喻美人略显紧张,但高傲的本质没有改变,她的一番话竟暗藏玄机,意思是说她曾经考虑过违背诺言。   安逢先暗暗心惊,如果喻美人真的反悔,她作为北湾一中形象代表的事实,也已经无法改变,而安逢先则将一无所获,他小心试探:「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」喻美人冷漠地摇了摇头:「是有些后悔,但我没得选择。」说完,她噘起小嘴,这细微的动作暴露了少女的娇憨与稚嫩,无论她之前表现得多么成熟,但事实上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。   安逢先松了一口气,他确定了像喻美人这样的小雏儿完全在他掌控中:「上电视、做广告模特儿,真的对你那么重要?」喻美人冷哼一声:「安老师不是说过上电视、做广告模特儿能赚大钱吗?我就想做明星,赚大钱,我要让沫沫和蕊蕊知道,她们比我高出三公分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。」安逢先有些意外:「你们不是要好的朋友吗?」喻美人柳眉一挑:「是又怎样?」安逢先感到好奇,他很想知道姐妹情与兄弟情有什么区别:「既然是好朋友,为什么还要跟她们竞争呢?」 第二章遇险   「轰……」远离市区的一条废弃公路已被封闭,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,激荡清朗的夜空。   穿着一条超短裙的贝蕊蕊紧张地注视眼前急速飞驰的一辆辆机车,她已无法辨认出哪辆是夏沫沫的红色YAMAHA。   这是贝蕊蕊第五次来看夏沫沫进行非法机车比赛,她一直不明白夏沫沫为何喜欢这种超级危险的成人游戏。如果仅仅是为了奖金十万港币,身为创丰集团董事长夏端砚的宝贝女儿,夏沫沫绝对会不屑一顾;如果是为了见见那些帅气又叛逆的机车小子,夏沫沫也没有给这些痞气十足的男人留下过任何幻想,她的红色机车至今只有两个女人坐过,一个是贝蕊蕊,一个是喻美人。   「都最后一圈了,这条臭鱼怎么还没来?真是的……加油,沫沫!加油,沫沫……」贝蕊蕊不停挥舞手中的小雨伞,虽说天气晴朗,但夜晚露水重,小雨伞也能挡秋风、挡雾水。   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里,一名成熟帅气的男子正注视着贝蕊蕊,他的眼神像烈火般炙热。公路旁忽明忽暗的光线丝毫不能遮掩贝蕊蕊的绝色容貌,她挥舞小雨伞时,胸前晃动的乳浪吸引了无数的目光,只是兴奋的贝蕊蕊没有察觉而已。   「哇……这样也敢超噢……」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呼啸的尖叫,一辆红色YAMAHA像一道闪电飞驰而上,连续避开了三辆机车的紧贴,在一个S弯道上急煞,催油,再急煞,再催油,巧妙地切进内车道,一记漂亮的平漂,红色YAMAHA滑出一道漂亮的C线,超越了占据第二位的蓝色宝马,又迅速摆脱蓝色宝马的纠缠,向一直排名第一的黑色ACCSATO发起强力冲击。红色YAMAHA似乎越战越勇,两辆风驰电掣的机车一度只相距半个车身,无奈赛程已尽,黑色的ACCSATO还是率先冲过终点。   荣誉只能给第一,现场所有的欢呼声、掌声都送给了那辆黑色的ACCOSATO。   人群渐渐散去,红色YAMAHA默默地兜了几圈后缓缓停在贝蕊蕊面前,身穿深色机车骑士服的夏沫沫摘下安全帽,一头如云似瀑般的秀发弹散而出,露出完美的鹅蛋脸,她的大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。   「沫沫,你好棒噢,吓死人了,那么拼命干什么?」贝蕊蕊站在红色机车前直跺脚。   「嘻嘻,再给我两圈,我一定干掉那家伙。」绝美的鹅蛋脸已现疲累,毕竟夏沫沫还只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女,但她还是倔强地强装笑颜:「美人呢?」贝蕊蕊气鼓鼓地擦住小蛮腰:「她……她都没来。」夏沫沫大感意外:「什么?不会出什么事吧?把电话给我。」贝蕊蕊耸耸小香肩:「我打过,关机。」夏沫沫疑惑地盯着贝蕊蕊:「真莫名其妙,我每次比赛,她什么时候缺席过?   是不是蕊蕊你惹她啦?」贝蕊蕊瞪大了眼睛:「我哪有惹她,就算我惹她,也与你的比赛无关呀!」她的大眼睛同样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。   夏沫沫噘着小嘴,恨恨地把安全帽扔给贝蕊蕊:「走,现在去她家,把她揪出来。」贝蕊蕊接过笨重的安全帽,把小脑袋套了进去,然后挥舞着小雨伞大叫:「嗯,揪出来。」声音婉转,如莺燕啼鸣。   夏沫沫白了滑稽的贝蕊蕊一眼,忍不住咯咯娇笑:「先去吃串烧,吃饱了再去找美人算帐。」引擎响起轰鸣声,贝蕊蕊爬上红色机车的后座,像一只无尾熊似的抱住了夏沫沫,两人亲昵的神情令人嫉妒。   一名满身酒气的邋遢男子突然挡在机车前:「我知道有一家烧烤店的串烧很好吃。」「请让开。」夏沫沫不讨厌邋遢,爱运动的她有时候也挺邋遢,但她厌恶满身酒气的男人,何况这个男人不但满身酒气,眼神还色眯眯的。   「能不能认识你们?」邋遢男子很绅士、很诚恳,语气里还带着乞求,通常这个时候女人都会心软,少女就更不用说了。   可是夏沫沫依然不为所动,她连「请」字也省了:「让开。」「沫沫,别这样嘛,一起去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!」贝蕊蕊扯了扯夏沫沫的骑士服,情窦初开的她发现邋遢男子不但帅气,身上还有一股邪气和玩世不恭。   「你给我闭嘴。」夏沫沫虽涉世未深,但她只看一眼邋遢男子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怀好意。   「是啊!一起去吃烧烤,大家交个朋友。」邋遢男子有一丝得意,他是情场老手,贝蕊蕊暧昧的眼神令他充满了幻想,幻想能一箭双雕。   「我再说一遍,让开。」夏沫沫的眼神已异常凌厉,很难想像这是一双纯情少女的眼睛,不少人开始围观,夏沫沫不想与陌生男子纠缠下去,她连续催动油门,红色YAMAHA响起急促的轰鸣声,这种250CC的机车马力强劲,时速六十英里就可以轻易撞死一头牛。   「你敢撞过来?」帅气男人没有了笑容,深邃的眼睛闪过一丝暴戾。   贝蕊蕊吓得心怦怦直跳,她可不想因为唐突的寒暄而引起冲突,摘下笨重的安全帽,贝蕊蕊拉了拉夏沫沫的袖子,小声问:「沫沫,真撞啊?」「你坐好了,抱紧我。」夏沫沫没想过要撞人,她只想开出一条路,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见邋遢男子文风不动,她冷笑一声,突然放开离合器,红色YAMAHA犹如脱缰的野马,疾射而出,邋遢男子大吃一惊,仓皇跳跃躲闪,慌乱中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,身子一歪,重心已失,整个人向身侧摔出,额头刚好撞到一排叠放的木头上。   贝蕊蕊花容失色,手一抖,安全帽也掉了:「沫沫,你闯祸啦!」夏沫沫将车熄火,回头狠狠瞪了贝蕊蕊一眼:「叫你别穿那么暴露的短裙来这种地方,你偏爱现,现在遇到色狼了吧?还怪我,真是的。」夏沫沫话刚说完,围过来的人群都盯住了贝蕊蕊秀美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,十几个人挡在机车前,夏沫沫已无法逃离,有两个流里流气的小子甚至站在贝蕊蕊的左右两侧,一个摸她的大腿,一个抓她的胸部,贝蕊蕊左推右挡,上衣还是被扯开,露出前扣式胸罩,这种胸罩最容易被脱掉,贝蕊蕊双手拼命护在胸前,也无济于事,胸罩竟然硬生生被扯落,顿时乳浪滔天,春光大泄,有人大喊:「快看,奶子露出来了,好大!」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。   场面有些失控,夏沫沫焦急得想哭,幸好摔倒在地上的邋遢男子缓缓站起,骂走了两个调戏贝蕊蕊的小流氓,这时,大家才发现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,沿着帅气的脸颊滴到浅色的衬衣上,浅色的衬衣很快就沾满鲜血。   夏沫沫与贝蕊蕊倒吸一口冷气,这种血腥的场面她们还是第一见到,两人不由得闭上了眼睛。   月光下,邋遢男子的面目变得无比狰狞,他向围观的人群大声嚎叫:「一滴精十滴血,我流了那么多血,这两个小妞至少得陪我十天半月,兄弟们,我说得对不对?」「对……」不少围观的人歇斯底里地附和,声音响彻整条废弃公路,大家都惊讶眼前所发生的一切,更多人开始替这两名如花似玉的少女担心,因为她们让德宗社的舵主文阳流血了。   夏沫沫与贝蕊蕊从未见过这种场面,面对黑压压的人群,两名稚嫩少女在微凉的晚风中瑟瑟发抖。   「别乱来,我……我们会报警的。」夏沫沫感觉到事态严重。   「报警?」文阳抹一把脸上的鲜血,他看起来更狰狞了:「是你企图撞我,害我躲闪时受伤,你报警我也不怕,但你想好了,只要你报警,你一辈子就别想玩车,甚至一辈子都别逛街,只能永远躲在家里,我绝不相信你要上街时,也想被员警跟着。」「那你想怎样?」夏沫沫脸色大变,要她不赛车、要她天天待在家里,那不如去死。   帅气男人露出邪笑:「第一,做我的马子,当然,你们可以不答应,这是法律社会,我总不能拿枪逼你们做我的马子。第二,你们给我干一下,反正女人都是给男人干的,这里很多女人想让我干我都不愿意,我见你们两个与众不同,就把机会给你们,干了以后大家恩怨两清。」「你……你浑蛋,你敢?」夏沫沫勃然大怒。   「沫沫,你先忍忍啦!」贝蕊蕊一边整理凌乱的上衣,一边焦急地劝夏沫沫。   「呵呵呵……」文阳仰天大笑:「你们不常来这里,我不怪你们,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们,这条赛道是我文阳用六十多个兄弟挂彩的代价抢回来的,从这里一直到乳泉山的高速公路全是我的天下。」「文……文老大,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请……请文老大多包涵,我给你钱,你要多少我都给。」贝蕊蕊的小嘴儿在发抖,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激起文阳强烈的占有欲。   「平湖屯的二少用瓶子刮伤了我的手,我就打断他两条腿。沙角围的庄勇捅了我一刀,我就抢了他的女人、占了这条赛道。所以,没有人能让我文阳流血,要我流血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。钱我要,人我也要,你们别无选择。」夏沫沫突然冷静下来,出色的赛车手越到关键时刻越冷静,她压低声音:「蕊蕊,快发简讯给安老师。」「嗯。」贝蕊蕊轻轻应了一声,身体愈加贴紧夏沫沫。   「你们最好不要报警,如果你们报警,只要我不死,我一定会找到你们,把你们的双手砍断,记住,不是打断,是砍断。」见两名小女孩窃窃私语,文阳恶狠狠的威胁确实令人胆颤心惊。   「呜……」贝蕊蕊似乎被吓哭了。   「这条死鱼也不知道去哪里,还说是好姐妹,哼!」夏沫沫无助地看着围观的人群,此时她真有点恼恨喻美人,虽然她们三人年纪小又贪玩,但她们很有心机,每次和陌生人玩,到陌生的地方去,她们三人中总会有一个假装互不认识做策应,以防不测。她们曾私下商量,一旦遇到麻烦就找安老师,安老师在高一2班的同学心里比父母还值得信赖。   「好臭、好臭的死鱼。」贝蕊蕊哭得更伤心了。   三年前的绿草莓游乐园,正好是立秋的晚上,贝蕊蕊、夏沫沫、喻美人三名同龄小女生一同烧香拜天地,永结金兰。喻美人八月生、贝蕊蕊九月生、夏沫沫十月生。   喻美人虽然是年长一月,但她看起来最稚嫩,因为她身材娇小,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,而夏沫沫和贝蕊蕊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,所以喻美人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妹妹,而夏沫沫看起来更像姐姐。   一阵晚风吹过,吹起夏沫沫瀑布般的秀发,秀发遮住了迷人的鹅蛋脸,只露出意外的眼神,因为有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,这名年轻男子几乎所有人都认识。   文阳也很意外,上个月那场惨烈的厮杀已令他名震江湖,至少在方圆百里之内,没有人敢触他的锋芒,可眼前的年轻男子竟然想阻止他把两个女孩带走,怎么回事?莫非这年轻人疯了?   「小凡,你知道你这反抗会有什么后果吗?」文阳叼着一根香烟,他脱掉已经染红的白衬衣,露出健美的身体,一看就知道,这样的身材需要持之以恒的锻链。   小凡名叫向景凡,说不上有多英俊,但他的赛车技术在业余车手中绝对是翘楚,这几年来,无论是同辈还是后辈赛车手都无法撼动向景凡的地位。但今天,他的黑色ACCOSATO就险些被一辆红色的YAMAHA超越,向景凡当然知道红色YAMAHA的主人就是夏沫沫,这位长发飘飘、身材苗条、美貌绝伦的少女早已声名鹊起。   「文哥,我向景凡不是不知好歹,但这两名小女孩都是我朋友的妹妹,你大人有大量,放过她们吧!我保证,我和我的车队以后都用你的赛道,赛后分红,你文哥多抽一成,你看能不能给我向景凡一点薄面?」向景凡盯着文阳,他和他ABC车队的十六个队员都如临大敌。   上个月的火拼,德宗社损失惨重,几十个受伤的弟兄至今还有一半躺在医院里,身为一名老大,文阳的脑子异常清醒,他不会在自己最孱弱的时候再树强敌,向景凡虽然只是一名业余赛车手,但他人缘不错,道上的朋友也不少,加上他ABC车队的队员个个强悍,哪怕人数不多,实力也不容小觑。   文阳挑了挑眉:「小凡的面子是一定要给,你和你的车队确实能帮我赚到钱,现在又让我多抽一成佣金,我怎能不给面子?别跟我说她们是你朋友的妹妹,这种废话对我没意义。这样吧!你一定是喜欢骑机车的小妞,你可以带走她,也只能带走她,这个条件不容商量,我已经给足你面子,希望你不要多事。」向景凡确实更喜欢夏沫沫,那是基于夏沫沫非凡的机车驾驶技艺,但贝蕊蕊的美貌同样令他热血沸腾,热血沸腾的男人不会害怕,哪怕是面对凶悍的德宗社老大也无所畏惧,可惜,双方的实力太过悬殊,向景凡只能退而求其次,能保护到心仪的女人就已经很不错了:「文哥如此爽快,我感激不尽,那我……我就谢了。」文阳做了一个请随便的手势,其实他很不情愿向景凡把人带走,无论是夏沫沫还是贝蕊蕊,都是文阳纵横江湖十几年来从未遇见过的绝色美女,这样的美女只要是男人都想据为己有。可恶的是,ABC车队的队长向景凡却横空搅局,这个仇不可不报,文阳的眼里充满暴戾。   「我只能带一个人走,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走。」向景凡走到红色机车前,满怀深情地看着夏沫沫,他希望夏沫沫能感动地把手伸给他。   很可惜夏沫沫没有感动,也没有把手伸出来,而是异常的冷漠,她坚定地拒绝了向景凡:「谢谢你的仗义,你能这样我已经很感激了,但我不能跟你走,因为我不能丢下我姐姐。」「沫沫,我爱死你了,回家后,那条你最喜欢的裙子归你了。」贝蕊蕊鼻子一酸,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,好像流不完似的。   「蕊蕊,别哭,我们是结拜姐妹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。」很少哭的夏沫沫也被贝蕊蕊的情绪所感染,而一旁的向景凡尴尬万分,眼见两名美人落泪,楚楚可怜,向景凡竟无所作为。   这时,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。大家各看各的口袋,一阵骚动过后,那电话的铃声依然响个不停,本来悠扬的铃声很动听,可此时却显得格外刺耳,所有人都安静下来,人家都想知道谁这么不会看状况。   「是……我的电话。」贝蕊蕊畏畏缩缩地举起了小手。   「接。」文阳傲气十足。   贝蕊蕊接通了电话,但很快就把电话递给文阳。   喻美人有点忧伤,她在轻轻叹气:「我心胸并不狭隘,与沫沫和蕊蕊的竞争也只是一句戏言,事实上我是为我家里着想,我不像沫沫,她有一个董事长爸爸,我也不像蕊蕊,她爸爸是银行家。她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,可我和妈妈就必须为房租、水电帐单、瓦斯帐单,还有一大堆帐单发愁。我已经长大了,应该帮妈妈分担压力,只要我能做学校的形象代表,我就能赚钱,我不想让妈妈太辛苦。」安逢先暗暗叹息,他仔细了解过喻美人的家庭情况,她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,家里就一个母亲,母亲也是难得一见的超级大美人。   安逢先假装很纳闷的样子:「你爸爸不是财政局的副局长吗?」喻美人狡黠一笑:「那是我杜撰出来的,那个局长刚好也姓喻。」喻美人笑了,犹如春风徐来。   「我明白了。」安逢先心中所有的困惑顿释,看着眼前这名既幼稚又成熟,既无知又懂事的美少女,他不禁感慨万千。   记得那天早上的第二节课,刚好没有课的安逢先偷偷跑到学校的鱼塘边解解烟瘾,鱼塘向来禁止学生靠近,所以安逢先不担心被什么人发现,他一边诅咒禁止老师在学校里吸烟的新禁令,一边享受吞云吐雾的快感,待吸到第二根时,忽然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,安逢先赶紧把香烟扔掉躲起来,他惊讶地发现,一名漂亮的女生竟然跑到鱼塘边放声大喊:「夏沫沫、贝蕊蕊,你们有什么了不起,你们只不过比我高一点而已,凭什么我要被淘汰?凭什么……」安逢先马上就认出这个发疯似的女生就是喻美人,他没有打扰喻美人的发泄,而是静静地倾听,等喻美人喊累了,安逢先才出现在她面前,他冷静地向喻美人保证,选拔形象代表完全可以逆转。   喻美人先是惊慌,但随后她也很冷静地告诉安逢先,只要能获得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,她愿意付出一切。   客房里响起浪漫的音乐,兴奋的安逢先单刀直入:「小喻,我的理解是:只要你能获得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,你就愿意和我上床,对吗?」喻美人一愣,她没有想到安逢先这样直接,犹豫了一会,她轻轻点头:「对。」安逢先的笑容很亲切:「那……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?」喻美人柔声反问:「安老师,我承认我答应了你,但这一切不应该包括我的生命吧?」安逢先大笑:「呵呵,当然,我要你的命做什么?先不说要你的命会犯法,就算不犯法,我也下不了手。」喻美人无辜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:「那我的贞操等于我的生命,你也要吗?」「啊?这……」安逢先笑不出来,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小陷阱。   喻美人眨眨眼:「只要不做爱,我愿意为安老师做任何事情,包括上床。」安逢先好不泄气:「哪有上床不做爱的道理?」喻美人晃了晃小脑袋:「上床可以做很多事情呀,比如说睡觉、讲故事……」安逢先哭笑不得:「讲故事?你不会是开玩笑吧?」喻美人很认真地说:「我像开玩笑吗?」天啊!难道煮熟的鸭子要飞了?突然,安逢先灵机一动:「等等,你是说,只要不做爱,我叫你做什么,你都愿意?」喻美人又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:「是的。」安逢先似笑非笑地盯着喻美人的红唇:「那亲嘴算不算要你的命?」喻美人一愣,胀红着脸说不出话来,计画并没有照她预想的去发展,这位看起来只会讲历史故事的安老师比想像中要狡猾得多,怎么办?反悔?耍赖?不行,形象代表的资格还没有完全到手,合约也还没签,这个时候绝不能得罪安老师。   可是安老师竟然想亲嘴,亲你个乌龟呀!真可恶,唉,没办法,只能牺牲一下啦!   喻美人想了半天,才难过地摇摇头:「你……要先刷牙。」只用一分钟就刷好牙的安逢先把喻美人挤到沙发的角落,已经无路可退的喻美人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和小嘴儿。   安逢先的舌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也没能挑开喻美人的红唇,安逢先有点着急:「你的嘴老闭着,这哪是亲嘴?」听到安逢先的抱怨,喻美人睁开眼,自从接触到安逢先的嘴唇,喻美人的心就一直扑通直跳,这是她的初吻,她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居然被安老师夺去,而且安老师的手还搂住她的柳腰,他们之间已紧紧地贴在一起。   喻美人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紧密接触过,她有些晕眩,难过的是,喻美人还闻到酒气:「安老师,你真的刷牙了?」安逢先却几乎被喻美人身上的处女香熏倒:「当然刷了。」喻美人拧了拧眉头:「怎么还有酒气?」安逢先有些迫不及待:「酒气怎能刷走?来吧,为了你的诺言。」这次安逢先的动作异常迅速,他抓好时机,在喻美人的红唇闭合之前再次吻了上去,舌头终于钻进喻美人湿湿的口腔,令喻美人大吃一惊,想闭上嘴唇已来不及,她只好推开安逢先的身体,但这无异于蚍蜉撼大树,不但没有推开安逢先,反而还被安逢先越抱越紧,几乎快要窒息,喻美人只好彻底张开小嘴呼吸,任凭安逢先的舌头四处吮吸和挑弄。   处女的口水如美食,安逢先津津有味地吞咽着喻美人的口水。   喻美人无奈,只好放弃挣扎,她知道事已至此,挣扎也没用,因为这是交易的一部分,她只希望安老师能够遵守诺言,不要破坏她的处女之身。   安逢先注意到喻美人的身体已渐渐柔软,这是好事,当年的邢爱敏就经历过激烈的反抗后才接纳安逢先,对付少女,尤其是处女,安逢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,他放弃不跟喻美人做爱的承诺,对于这种狗屎承诺,只有笨蛋和单纯的少女才会相信。   「嗯……安老师,你的手。」喻美人忽然全身颤抖,敏感的乳房触觉神经清晰地感受到被侵犯了。   安逢先向喻美人眨眨眼:「难道摸奶子也会要了你的命?」「不……不会……但那地方我自己都很少摸耶。」喻美人想把安逢先的手从上衣里拉出来,但安逢先岂能让喻美人如意,手不但没有被拉出来,还结结实实地揉搓了几下,手感真不错,细腻嫩滑。   喻美人抖得厉害,连小腿也开始乱踢。   安逢先轻笑:「你奶子好大,说很少摸,老师有点不相信。」喻美人的脸红到了脖子:「真的啦,安老师……你别摸了。」安逢先板起了脸:「那我问问你,你洗澡时摸不摸奶子?」喻美人娇羞地点了点头。   安逢先又问:「你穿胸罩时摸不摸奶子?」喻美人只好点了点头。   安逢先接着问:「你脱胸罩时会不会碰到奶子?」喻美人想了想,又无奈地点了点头。   安逢先笑了:「你一天至少摸三次奶子,怎么能说很少摸呢?你一天可以摸三次,安老师才摸一次,你就那么大反应?」喻美人噘起了小嘴:「奶子是人家的,又不是你的。」 第三章负伤   安逢先忍不住吻了一下喻美人的红唇:「你可是答应安老师,今天晚上除了做爱之外,安老师要做什么都可以的噢,你不许耍赖。要知道安老师为了让你做学校的形象代表费尽心思,付出了多少的代价,耗掉了多大的人情吗?」喻美人幽幽地叹道:「我知道,以后赚到了钱,我会好好报答安老师的。」安逢先深情地看着喻美人:「不错,虽说目前你只是学校的形象代表,但只要上了杂志,你就是平面模特儿;上了电视媒体,你就是广告明星。以你的条件,将来绝对可以大红大紫、大富大贵,甚至比贝蕊蕊和夏沫沫更有钱、更有地位。   到那时,你妈妈一定为你感到骄傲,到时你一定会忘记可怜的安老师。」博取同情是男人讨女人欢心的一大法宝,安逢先都用烂了,却屡试不爽。   喻美人眼眶微红,她激动地猛摇头:「不,我不会忘记安老师的,安老师不仅帮助过我,还是……还是第一个亲我的男人。」安逢先就等喻美人这些话,动情的女人更容易摆布,但安逢先并不着急,他告诫自己必须要有耐心:「安老师还希望是第一个摸你奶子的男人,安老师知道如何摸你才舒服。」喻美人小声娇嗔:「我一点都不舒服。」安逢先很疑惑的样子:「不会吧?安老师再重复一遍。」滑腻的肉球在安逢先手中变成了玩物,安逢先慢慢地揉动手掌,凸起的小点令掌心发痒,安逢先加重了揉搓的力量。   「嗯……」热力在上升,麻痒在蔓延,喻美人感到异常的舒服,但她不能说出口,身为全校闻名的冰美人,她必须装出十足的矜持,尤其是面对安老师,喻美人更不愿意露出一丝欢愉的表情,她偷偷打量安逢先,除了眼睛有点小之外,安老师也勉强算是帅哥,虽然年纪大了点,但很有魅力,怪不得高中的女生都在私下讨论他的屁股。   看到脸色绯红的喻美人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,似怒非怒,安逢先的心打了一个颤,他柔声问:「是不是舒服点了?」「嗯……」喻美人发出蚊蚋般的呻吟,丝巾早已不见踪影,如今连身裙的肩带也被脱下,露出了骨不明显,肉不见多的肩胛,再往下脱,两只结实白嫩的乳房从白色蕾丝胸罩中跃然而出,震撼了安逢先的心灵,这么美的乳房就连席郦也稍逊一截,手掌盈盈一握,乳头翘立,指尖过处,喻美人的肌肤果然有冰凉的感觉,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玉骨冰肌?   安逢先呼出一口浑厚的浊气:「喻美人同学,安老师想做第一个吻你奶子的男人。」迷人的美乳已在安逢先的手中来回揉捏了几十下,喻美人羞涩地摇摇头:「不要啦!」安逢先托起喻美人的臀部,褪下整条连身裙,迷人的肉体迅速激起安逢先强烈的欲望:「安老师想做第一个吻你小肚子的男人。」喻美人象征性地拉扯两下,就眼睁睁地看着连身裙被甩在一边,她只好把一条手臂横在胸前,另一条手臂遮掩下体的禁区:「真没有想到,我们一直尊敬的安老师那么坏。」安逢先一脸坏笑:「安老师也没想到,一向清高的喻美人同学竟然穿性感的蕾丝内衣,蕾丝内裤好透明噢。」喻美人瞪了安逢先一眼: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我和沫沫、蕊蕊都穿几年了。」安逢先感叹现代女孩成熟之快,他的眼睛快凸出来了,喻美人的肉体比他想像中还要迷人,除了粉红的乳头,她全身白得眩目,就连凹陷的肚脐眼都是粉白粉白的,没有一丁点污垢,小蛮腰纤若杨柳,光滑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,但该长毛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,那片整齐的倒三角地带已是一片黑油油,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,安逢先禁不住把手伸过去:「真想不到,小小年纪,就发育成这个样子。」喻美人急忙地抓住小内裤:「安老师……安老师,你脱人家内裤做什么?你答应过我的。」安逢先瞪着半透明的蕾丝小内裤:「安老师……想看看你下面。」喻美人快要急哭了:「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?」「小喻同学……」安逢先已面红耳赤,欲火焚身,他不但想脱掉喻美人的内裤,还想脱掉自己的裤子。要不是一部廉价的手机从口袋里滑出,分散了他的注意力,安逢先可以在十秒之内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。   手机在振动,显示有讯息传来,安逢先喘着粗气:「等老师看看讯息,再跟你解释什么是贞操……咦?」喻美人想跑,她很害怕安老师冲动的样子,尤其看到安老师下体那高高隆起的地方,喻美人就吓得浑身发抖,虽然安老师保证不会侵犯她的处女之身,但谁又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?万一安老师说话不算话怎么办?   只套着一条裤子的安逢先触电似的从沙发上弹起,神情严肃地对着电话说:   「蕊蕊你别慌,你现在把电话给那个人。」「蕊蕊?」喻美人睁大了眼睛,她忘记自己还处于危险之中。   「嘘。」安逢先警告喻美人不要说话,那一瞬间,喻美人感到害怕,她害怕安逢先,更害怕贝蕊蕊出什么意外。   「我是她们的老师,我不知道你是谁,也不想知道,但我警告你,那两个女孩如果少一根头发,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……」安逢先语气很平静,平静得没有半点抑扬顿挫,就好像牧师替棺材里的死人祷告一样,他平静地拿起贝尔拉图红酒,斟满了一大杯,然后一饮而尽。   「挖眼珠子?」喻美人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,这还是那温文尔雅的安老师吗?   「你不信?你想见我?呵呵……那地方我知道,你有种就等我。」放下电话,安逢先一边迅速穿衣服,一边很温柔地告诉喻美人:「我先走,你随后马上回家。」「是不是沫沫和蕊蕊出什么事情?我不回家,我要去找她们。」喻美人大叫。   「你最好别把安老师惹急了,好女孩就应该听话,尤其要听安老师的话。」安逢先的眼里掠过了一丝冷芒,喻美人打了个激灵,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   夜空晴朗,月色皎洁,但文阳还是嫌光线不是,他让人在公路的两边又增加了四堆篝火,在跳跃的火焰中,文阳神色凝重,在江湖拼杀多年,他练就一种本事,那就是从别人的话语中嗅出危险。从接完安逢先的电话之后,他就心神不宁,一般的书呆子老师不会说出这种没有感情又很有力度的话,是吓唬人,还是真有所恃?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,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,看看周围三十多个手抄家伙的兄弟,他不禁哑然失笑,难道三十多人还怕一个人?   也许那姓安的不会一个人来,文阳冷哼一声,他吩咐下去,德宗社的人只要能走路的,全都往废弃公路集结。   「小凡,好东西不会白白捡到,好女人也不会白白有人送,那骑车的小美女确实漂亮,但人家的守护神来了,你想要的话,就只能找那人拼命,与我无关,我只关心那个穿超短裙的马子。」文阳小心试探向景凡的立场,此时向景凡的立场对文阳很重要。   「我不想惹事,也不想拼命,我不会强迫女孩做她们不愿意做的事情,只要不伤害这两个女孩,我不想介入你和别人的恩怨。」向景凡不傻,文阳与安逢先通电话的时候,他就在一旁。其实在道上争风吃醋很平常,但也很忌讳没有绝对的实力时,千万不要跟别人抢女人。只因夏沫沫妍姿脱俗、晈若秋月,向景凡一时头脑发热,才会与文阳争锋,如今见事情难以善后,他似乎萌生了置身事外的念头。   文阳笑了,向景凡前倨后恭,刚才气势如虹,如今却偃旗息鼓,这种人多属缩头乌龟:心里不禁轻视向景凡几分:心想:等过些日子,一定找机会铲平这支赛车队,以雪今日之辱。   夜深寒露重,本来清朗的夜空飘来一片薄云,遮住皎月,袤广的大地上笼罩一层灰蒙蒙的色彩,陡增几分诡异,也添了几分肃杀。   一辆急驰而来的计程车停靠在废弃公路的入口,从车上走下一人,计程车司机甚至没索要车资就飞速离去,如果不是被逼,又有哪个司机愿意深夜载客,去一条荒芜的废弃公路?   从废弃公路的入口一直前行,安逢先走得很稳,没有丝毫犹豫,他只孤身一人。   晚风不停,篝火乱舞,整条非法赛车道寂静得令人窒息,夏沫沫的眼睛又湿润了,她甚至还微微地颤抖,因为激动而颤抖。   「我来了。」安逢先环顾四周后,目光停在文阳的身上,他凭感觉,认定眼前这名赤裸上身的男子就是与他通话之人。   文阳左看右看,突然发出一阵狂笑,他笑自己太窝囊,居然胆战心惊地等了一个手无寸铁、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整整两个小时,他还笑安逢先一定是个呆子,绝品的书呆子,因为只有呆子才会孤身一人挑战德宗社。   安逢先没有笑,他的目光很柔和,因为他看见了夏沫沫和贝蕊蕊,只要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,他的目光就会很温柔,席郦就曾讥笑他是一台碎肉机,他不解,席郦解释:把爱心绞碎后分给所有美女的多情机器。   「站住。」一名看上去地位不低,满脸横肉的大个子向安逢先怒吼,但安逢先好像没有听见,他径直向夏沫沫和贝蕊蕊走去,临出酒店的时候:心细的安逢先拿走了一条毛毯。   满脸横肉的大个子已蓄势待发,他在等文阳示意,但文阳没有丝毫表情,他感到奇怪地盯着安逢先,遍寻记忆中,没有哪个剽悍的江湖人物与安逢先吻合。   「谢……谢谢安老师。」贝蕊蕊泪如泉涌。毛毯很厚,盖在身上很暖,但比毛毯更温暖的是安老师的出现。   「呵呵,饿了吧?走,你们先去吃东西,回头安老师给你们打电话。」这次不同,安逢先的语气抑扬顿挫,充满感情,要不是早知安逢先的老师身分,所有人都会认为安逢先是两名少女的亲人。   「不,要走我们一起走。」夏沫沫言语娇柔,但听起来却铿锵有力。   「别急,你们的安老师还没挖掉我的眼珠子,怎能走?」文阳一声冷笑。   安逢先态度很诚恳,但明显针锋相对:「我为什么要挖你的眼珠子?我不是杀人狂,也不是变态狂,两名女孩没有受到丝毫伤害,我就没必要挖你的眼珠子。   再说,身为一个老师,我不可能在我的学生面前挖谁的眼珠子,这会让她们睡不好、吃不香:心里有阴影,你说呢?」文阳的脸色青得令人害怕,他点了点头:「那好,我就让她们离开,我也是怜香借玉的人,我也不想让美女看我如何挖你的眼珠子。」安逢先笑了,笑得很平静:「太好了。」文阳嘶声大吼,声震夜空:「让两个女的走,所有无关的人都离开。」一阵骚动,机车轰鸣,怕事的人走了,看热闹的人也走了,但废弃公路还是聚集着下少人。   向景凡怔征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安逢先,他和他的ABC车队都在犹豫,但突然间,废弃公路的入口一下子聚集了很多辆车,从车里涌出近百人,这些人都手拿棍棒铁条,不用猜,全是德宗社的人。   向景凡见状脸色大变,识时务者为俊杰,他没有再犹豫,迅速发动引擎,率领他的车队成员迅速离去。   夏沫沫没有发动她的红色YAMAHA,贝蕊蕊也没有催促,她们明白安老师要她们先离开就是想保护她们,但她们更明白安老师的处境有多危险。夏沫沫难过地看着安老师,她内心充满愧疚,这件事情本来与安老师无关,她责怪自己不该给安老师惹麻烦。   泪水沿着夏沫沫绝美的脸庞流了下来,这是她懂事以来第一次流下眼泪,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。可就在夏沫沫抹眼泪的瞬间,贝蕊蕊却从机车上跳了下来,身上的毯子太重,令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文阳面前,大家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,她竞破口大喊:「你这个男人怎能这样?不就是流点血吗?何必跟我们这些小孩斤斤计较?你也是一个老大,老大就应该以德服人,怎可以为一点点小伤喊打喊杀,现在我都答应赔你钱了,你还想怎样?十万够不够?不够就二十万,我……我就这么多钱了,我保证一分都不少的给你。」所有人闻言都愣住了,夏沫沫吃惊地瞪大眼睛,心想:一向柔弱娇懒的贝蕊蕊居然敢向黑帮老大破口大骂,是不是精神错乱了?   安逢先也惊讶地看着气鼓鼓的贝蕊蕊,在他的印象中,贝蕊蕊是一个看任何男人都眼睛水汪汪的性感小尤物,他甚至怀疑贝蕊蕊已不是处女,不过见她突然发飘,安逢先不禁刮目相看。   文阳有些恼羞成怒,在闪烁的火光中,他的脸色变化不定,被一个黄毛丫头当众责难,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,如果不是因为太喜欢贝蕊蕊,恐怕贝蕊蕊早已当场溅血。   安逢先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虑,文阳与贝蕊蕊距离太近,恼怒的文阳随时都会出手,不容细想,安逢先身形急闪,纵身向贝蕊蕊跃去,满脸横肉的大个子见状,以为安逢先率先出手,他怒吼一声迅疾扑向安逢先。   这一仓促变化出乎所有人意料,文阳想阻止已来不及,安逢先与满脸横肉的大个子一照面就高低立判,即便大个子先出手,安逢先还是比他快很多,手掌起落,他准确地劈中大个子的颈部大动脉,大个子连哼一声都没有就瘫软在地。   文阳倒吸一口凉气,下意识后退了几步,身边的人立刻一拥而上,刀棍砍向安逢先,安逢先把贝蕊蕊拉到身后,扯下厚厚的毛毯包裹住手臂,连续挡住了几道砍杀后,他不退反进,绝地反击,闪电般的出拳准确有力,眨眼间已有四人倒地不起。   可是,人还是不断扑来,安逢先左抵右挡已是相形见绌,一不小心,小腿被棍棒击中,身体稍有迟滞,左肩又被劈刀刮中,钻心的疼痛难以忍受,无奈之下,安逢先暴喝一声,弹身再起,毛毯从手中飞出,盖向扑来的人群,对方一阵手脚慌乱,安逢先趁势直取中路,夺下一根手腕粗的铁棒,气势磅礴地横扫而出,顿时惨叫连连。   德宗社的人虽然经常打打杀杀,但哪曾见过如此剽悍的对手?气势一弱,竟然全都裹是不前。安逢先连喘了几口气,并没有顾及肩膀剧烈的疼痛,而是举起铁棒指着文阳,厉声道:「我赢不了你几百人,但死之前我要告诉你,你叫文阳,德宗社当家的,三十三岁,高桥人。你有两家夜总会、一家健身中心、一家餐馆、三家槟榔店。你的母亲七年前过世,你的父亲是退役军人,家住高桥新界路七十六号北巷,你还有一个弟弟在苏州经商。」文阳大吃一惊,他的身世、他的境况,甚至他的产业,安逢先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?他立即阻止所有人的进攻,沉声间:「你是如何知道这些?」「我还知道你有一个三岁大的儿子,并住在哪里。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我就不说出来了,因为我没有那么无耻。但我要告诉你,我今天要是活不了,你和你的家人、兄弟,还有你的老婆、孩子,都会二死去。如果你想玉石俱焚的话,那就来吧!」安逢先扔掉了铁棒,现在他真的手无寸铁,而且身上还有伤。   德宗社的人都看着文阳,只要文阳一声令下,安逢先就会被剁成肉泥。   文阳也不用担心受到指控,有很多小弟愿意为他顶罪,可是意外发生了,文阳眼望夜空,惨然苦笑:「兄弟,对不起,请您高抬贵手,我的命您随时可以拿去,但我希望您别伤害我的家人。」安逢先冷冷地看着惶恐的文阳:「我说过,我不是杀人狂,我也不想要你的命,今天大家都有损伤,我希望这件事情从此一笔勾销。我和我的学生可以走了吗?」文阳垂头丧气,他连考虑都不用,就主动让出一条路:「你们走吧!」废弃公路寂静无声,只有篝火发出哔剥的声音。   「轰……」在几百人的注视下,飞驰而去的红色机车发出急促的轰鸣声。骑车的不是夏沫沫,而是安逢先,夏沫沫毕竟娇小,独自骑250CC的机车已有些吃力,如果再加上安逢先,她肯定无法驾驶,幸好安逢先会驾驶机车,夏沫沫与贝蕊蕊一前一后,把安逢先夹在中间,这是夏沫沫第一次让男人贴着背脊,也是贝蕊蕊第一次搂男人,两个小美女的感觉是既紧张又害怕。   安逢先觉得很怪异,隔着薄薄的衬衣,背肌上两颗蠕动的肉球似乎感受得特别明显,他不知道贝蕊蕊的内衣早被小流氓扯去,此时她的上衣里完全真空,而夏沫沫的翘臀在不经意间总与安逢先的下体摩擦着。安逢先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,但下体还是渐渐隆起来。   迎面而来的夜风也无法阻挡夏沫沫的脸蛋发烫,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她的翘臀,夏沫沫不是笨蛋,她知道那硬硬的东西是什么,所以她闪避,但机车的空间有限,无论怎么闪避始终还是接触得到,她无奈至极,总不能破口大骂救命恩人。   贝蕊蕊羞得无地自容,虽然她平时看上去有些花痴,但实际上她是保守的女孩,和夏沫沫、喻美人一样,还没有让哪个男子牵过手,如今却把大胸脯压在一个男人的身上,虽然他是老师,但也快羞死了,她同样无可奈何,毕竟如果不抱紧安老师,很有可能会从疾驰的机车上掉下去。   驶进了高速公路,机车却快不起来,两名少女都迫切希望见到计程车,这样就能分掉一人,避免尴尬,可惜!深夜的高速公路连车的影子都不多,哪里会有什么计程车。   安逢先却不这么想,这种被美女前后夹击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,如果不是肩膀的刀伤需要包扎,他真想把机车骑得越远越好。   「哇……前面好像是计程车,太好了。」夏沫沫指着前方大呼小叫,她实在无法忍受小臀被硬物摩擦了。   「唉,沫沫你又冲动了,你见过计程车的车顶灯是闪动的吗?」贝蕊蕊揶揄了一句,不过,她很快就脸色大变:「完蛋了,是警车耶。」安逢先此时也认出前方急驰而来的是两辆警用摩托车,如果没猜错,一定是好心人报的警,想到这位好心人,安逢先脸现怒容。   很快,警车就迎面而来,几乎与红色的YAMAHA擦肩而过,安逢先立即催油加速,因为他意识到三人坐一辆机车是违法的,何况安逢先身有刀伤,如果被警员询问起,那就麻烦了,要是被学校知道,那后果更严重,想到这里,安逢先不无担心:「希望警车别回头。」话音刚落,贝蕊蕊就说了一个坏消息:「真有一辆回头耶。」安逢先在叹气,红色的YAMAHA时速到了六十英里,这几乎是安逢先能掌控的极限,机车如流星赶月般飞驰。,但仍然与追赶而来的警车越来越近,安逢先大惊,咬咬牙,把速度再提高到八十英里,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外,还有贝蕊蕊的尖叫。   八十英里对于经常赛车的夏沫沫来说很平常,但对于安逢先与贝蕊蕊就近似于疯狂,安逢先退缩了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他有责任保护这两名少女,如此快的速度,万一失事怎么办?他心中的理智战胜了自私,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,最多是向员警解释清楚。   警车很快追上并超越红色机车,扩音喇叭传来警员严厉的警告:「请你们立即停车接受检查……请你们立即停车接受检查……」安逢先没有选择的余地,他把机车慢慢停靠在路边,夏沫沫与贝蕊蕊都跳下车,她们也知道麻烦来了。戴安全帽的员警大哥在不远处停下警车,警戒地一步步走来,刚说了一句:「请熄火……」就出现意外,他的对讲机传来紧急警讯:   20066请立即增援废弃公路,重复一遍,请立即增援废弃公路。   「耶!」真是坏运气中的好运气,三人喜出望外,但简单的击掌庆祝却触动安逢先的肩伤,血依然流淌不止,三人连忙重新上车,寻找最近的医院。   医院没有找到,夏沫沫却发现了一家「黄师傅宠物诊所」。诊所的医生是一名中年瘸子,他像处理宠物一样很专业、很仔细地为安逢先包扎好肩伤。   夏沫沫与贝蕊蕊等了足足一个小时,才看见安逢先从诊室里走出来,她们赶紧上前询问:「医生,老师的伤严重吗?」「虽然缝了针但不用担心,一个星期后伤口就会癒合,你们可以走啦!记住,多休息,别做剧烈运动,包括房事。」医生也不知为何说出最后那句话,也许他根本就不相信三人是师生关系。   「房事?」夏沫沫疑惑地看着贝蕊蕊问:「我没听错?死瘸子,我找他评理去。」「哎呀,今天发生的事情,你还嫌少啊?算了啦,沫沫,你就知道冲动,我们送安老师回家啦!」贝蕊蕊赶紧拉住夏沫沫,今天要不是夏沫沫太过冲动,也许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。   安逢先笑了笑:「这点小伤而已,不用你们送,你们也该回家了。」贝蕊蕊又争取了几次,安逢先都不同意两名少女送他回家,贝蕊蕊无奈,只好睁着漂亮的大眼睛问:「那安老师明天还上课吗?」安逢先点了点头:「当然。」「那……那我们走啰,谢谢安老师,安老师拜拜。」贝蕊蕊抬起小手,一脸的不舍。   夏沫沫已经发动机车,甩了甩长长的秀发:「安老师,谢谢你救了我们,我永远记住今天。」安逢先突然有些感触,席郦和邢爱敏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,到最后还不是一句空言?他淡淡地摆了摆手:「不用谢,走吧、走吧!」这时他才注意到贝蕊蕊胸前那清晰的凸点,这样的打扮真容易引人犯罪啊!   第四章燕窝糖水   红色机车渐渐在安逢先视线中消失,他并没有回家,而是回到丽品酒店1212房。   贝尔拉图红酒的醒酒时间已过,脸色苍白的安逢先还是给自己斟满一大杯,他不是品酒,而是想麻醉伤口的疼痛。   「给我也来一杯。」略显疲惫的向景凡带着丧气的声音,从睡房里溜出来,他头发凌乱,显然刚才小睡了一会儿。   「你自己倒。」安逢先没好气地应道,他不但肩膀疼,小腿还瘀黑发肿,被铁棒扫了一下,没有骨折已算是幸运。   向景凡不客气,给自己也斟满一大杯贝尔拉图:「伤不严重吧?」安逢先灌了一大口红酒,怒道:「死不了。」向景凡叹了口气:「安哥,你别这样,我也没想到文阳会冒出来。」安逢先冷哼一声:「意外发生了,你应该早点告诉我。」向景凡小声争辩:「也是你说的,今天晚上你要全力对付喻美人,没特别的事情不要打扰你,本来只是小口角,我也没想到文阳受伤后事情会急转直下。那时候,我还以为是小事自己能摆平,没想到文阳越来越嚣张。」安逢先怒道:「事实上你就是摆不平,如果不是贝蕊蕊发讯息给我,那贝蕊蕊和夏沫沫就真的危险了,她们要是有危险,我们的弄钱计画就全泡汤。幸好警队刑事科的杨洪礼督察是我的同学,他们早盯上了前科累累的文阳,我从他那里得到关于文阳的资料,这才敢前去冒险。你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带领你的车队离开,那种情况下如果你在场,文阳也许连你们都做了。」向景凡脸色惨白,在文阳面前托大,让他到现在还有些害怕:「既然有信心唬住文阳,你何必等文阳动手呢?早说出来你也不至于受伤,你以为你很能打吗?」安逢先同样心有余悸:「当时情况危急,贝蕊蕊突然提出用二十万解决问题,我担心文阳同意,那势必引起贝蕊蕊父母的警觉,我们的弄钱计画也同样会泡汤,所以我立即阻止,引文阳先动手,没想到文阳的手下很厉害,我几乎没有说话的时间,现在想想,真是可怕。」向景凡暗自庆幸:「车队离开后,我就报警了。」安逢先怒气梢退:「哼,我就猜是你报警,照理说你还是做错了,但我与文阳圆满解决事情后,你报警反匝让他认为是别人干的,所以算你做对了。」向景凡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:「那现在我们怎么办?」安逢先沉思片刻:「夏沫沫和贝蕊蕊经这事后,大概会老实点了,你暂时不用监视她们,把注意力集中在喻美人身上,绝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她。至于我这边倒因祸得福,贝蕊蕊我应该很容易拿下,关键就是夏沫沫,她不容易对付,但我不急,我要一个一个击破,只要不再出现纰漏,这个弄钱计画一定成功。」「你放心,没有男人敢打喻美人的主意。」向景凡拍完胸脯后又有些疑惑:   「安哥,我一直很不理解,你为什么选夏沫沫、贝蕊蕊、喻美人三个实施弄钱计画呢?难道北湾一中就她们三人有钱有势?」安逢先大笑:「呵呵,怪不得你就只会骑机车,我真希望夏沫沫也像你一样蠢。你也不想想,我的目的是为了钱,我向有权势的人下手不是自找麻烦吗?为什么选她们三个呢?原因有三个:第一,他们都是高一2班的学生,我即将做高一2班的班导师,所以方便掌控这三名女孩;第二,因为她们三个是好朋友,我可以全力以赴同时对付她们三个,如果换单一目标,万一失败,我又得重新物色目标,重新开始,这样既花费时间,又容易引起学生的注目,和她们三人在一起,反而不会引起其他老师的怀疑;第三,我了解到这三名女孩都是独生女,独生女一般朋友较少,与父母的沟通不多,这样的女孩更容易上手。」向景凡又问:「既然喻美人根本就没有当财政局副局长的父亲,家里又不是很有钱,你为什么选她第一个下手?难道是因为她漂亮?」安逢先有些得意,事情进展顺利,似乎连老天也帮忙:「漂亮当然是重要原因之一,不过,说来好笑,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喻美人特别想做学校的形象代表,加上我的鼓动,说上电视就等于当明星之类的话,她就信了。容易骗是我选她先下手的原因,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母亲有深厚的人脉关系,那财政局的副局长说不定就与她母亲有瓜葛,如果是出于长远打算的话,喻美人确实有当大明星的潜质,能把她培养起来,那我就等于有了摇钱树。」向景凡惊叹不已,双眼露出钦佩的目光:「安哥,我真的服你了。」安逢先突然眼神凌厉,他警告说:「你别扯我的后腿,以前欣丽娜、周蔷,你都偷偷摸摸地弄到床上去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我们兄弟一场,我本不该跟你计较,但这次喻美人、夏沫沫、贝蕊蕊三人,我绝对不允许你碰她们一根手指头,否则,我们没兄弟做。」向景凡暗叫惭愧,谁叫安逢先干过的女人个个都漂亮呢?向景凡一直以为自己做得隐蔽,但还是被安逢先知道了,想到兄弟情,向景凡低下了头:「对不起,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,请安哥放心。」安逢先又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他叹了一声,眼神充满了感情:「过去就算了,没有你,我早死了,几个女人算什么?但我就他妈的觉得奇怪了,你那支ABC车队那么拉风,应该很容易把妹,怎么老看上我的女人?」向景凡满脸愧色:「我身边那些女人一个个风尘味,哪像安哥周围的女人,都是女人中的极品,三朵校花不说,光说那王雪绒老师,就让我想入非非,如果能一亲她的芳泽,就算让我去死也甘心。」安逢先笑骂:「瞧你那出息,王雪绒漂亮吗?喻美人的妈妈比王雪绒还要漂亮。」向景凡似乎有点难以置信:「比王雪绒老师还漂亮?」安逢先仰起脖子,喝下一大口红酒:「确实比王雪绒老师还漂亮,不过,既然王雪绒是你向景凡的梦中情人,那我就先下手为强,把王雪绒干了,也算是一雪前耻……」向景凡哭丧着脸:「安哥,不要啊……」安逢先哈哈大笑:「你小子也知道吃醋?你弄我女人的时候,怎么不替我想想?再说,王雪绒有老公、孩子,我就是干了她,也不算给你戴绿帽。」向景凡还不死心:「既然喻美人的妈妈比王雪绒还要漂亮,你就干她妈妈,把王雪绒老师留给我如何?」安逢先干咳一声:「这个……这个我也想过,但同时拥有喻美人和她妈妈有点不切实际。」向景凡略感惋惜:「难说。」安逢先用力握了握拳头:「不要只想着女人了,我们必须竭尽全力,时间再拖长一点,席郦就永远没了。」向景凡叹了一口气:「医生说她这几天的状况不错。」安逢先颓然点头:「我真不明白席郦为什么会摔到乳泉山下,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去跳崖的,但又找不到害她的人,唉!想到席郦,我都快要发疯了,你和小妮密切关注席郦的伤势,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。」向景凡的表情有些古怪:「你真的爱上了席郦?」安逢先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回忆:「那天,我故意罚她站在教室最后排,同学们都在朗读,我悄悄贴在她身后插入,才只干了三分钟,她就得到高潮。」向景凡的呼吸有些急促。   夜色中,红色YAMAHA骑得很慢,速度慢点风就小点,身体就不觉得冷。   夏沫沫与贝蕊蕊也没回家,她们要找喻美人算帐,今天喻美人无缘无故缺席,险酿成大祸,罪魁祸首当然是她。   不过,夏沫沫心软了:「蕊蕊,别怪美人了,今天的事情错在我,等会看看美人在不在,问问她是不是生病就行了,可别骂她。」「嗯。」贝蕊蕊眼里一片温柔,现在她只想着安老师,至于喻美人,贝蕊蕊的心里早就没有恼恨。唉!不知道安老师在干什么?他的伤痛不痛?贝蕊蕊有点喜欢上勇敢的安老师了,她小声问:「沫沫,我发觉安老师喜欢看美人。」夏沫沫撇撇嘴:「真是废话,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美人?」贝蕊蕊懒懒地叹了口气:「我是说死鱼,喻美人。」夏沫沫一愣:「不会吧?你太敏感了,安老师喜欢的是像邢爱敏这类型的女人。」贝蕊蕊满腹酸溜溜:「安老师真没眼光,邢爱敏那么骚。」夏沫沫想笑:「安老师就喜欢骚骚的女人,包括席郦,也包括我们的贝大美女。」贝蕊蕊嗲嗲地反驳:「你才骚,我妈说我是淑女。」夏沫沫满口讥笑:「淑女?熟女就差不多,哼,你的心思我夏沫沫还不清楚?   你放心,死鱼眼光那么高,天天说要嫁豪门,就算安老师喜欢她,死鱼也不会给安老师机会的。嗯,我们的安老师还是孤家寡人,贝大美女要加油噢。」贝蕊蕊服了,她一直很钦佩夏沫沫:「唉!沫沫真是我肚子里的韭菜。」夏沫沫没反应过来,问:「什么意思?」贝蕊蕊咯咯笑道:「听说蛔虫最喜欢吃韭菜。」夏沫沫愤怒地想拉开柳腰上的双臂:「蕊蕊,我认真地告诉你,等会到了美人家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」贝蕊蕊慌忙道歉:「哎呀,蕊蕊姐知错啦!请沫妹妹原谅,咯咯……」夏沫沫噗嗤一笑:「别恶心,找你的安老师撒娇去,咯咯……」「哼!」贝蕊蕊似怒还笑:「不知死鱼睡了没?」喻美人没有睡,她怎么能睡呢?电话一直开着,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贝蕊蕊的消息,这是她最牵挂的事情,她忽然觉得很对不起这两个结拜妹妹。和贝蕊蕊一样,喻美人的泪腺也很发达,想着想着,就湿了枕头,不过,除了想念夏沫沫和贝蕊蕊,她的眼前还晃过一个人的影子,这个人很坏,几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了,还揉了奶子,喻美人感到很奇怪,被这个人揉奶子的时候,下面竟有湿湿的东西流出来,想忍都忍不住。   「小鱼,怎么房间还开着灯呀?你还没睡吗?」一个很软、很柔的声音传来,这睡声音可以令男人疯狂。   喻美人既无气又无力:「妈,你先睡,我等沫沫和蕊蕊的电话。」软软的声音又问:「你们是不是吵架啦?」喻美人好不烦躁:「不是。」「不是就好,妈热了燕窝糖水,你快出来吃点。」「嗯。」喻美人应了一声,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,母亲煮的燕窝糖水很香,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的喻美人感觉有点饿了,她光着迷人的脚丫,走出粉红色的香闺,走进饭厅。饭桌上,已经摆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窝糖水,看得出喻妈妈很疼爱喻美人。   「叮哆……叮咚……」门铃响个不停,一名秀发半挽,瓜子脸,月眉凤眼,朱唇贝齿的美艳少妇好奇地嘟哝:「都那么晚了,谁啊?」这名美艳的少妇就是喻美人的妈妈,她已三十八岁,但看起来比女儿大不了多少,因为是单亲,喻美人从了母姓,她母亲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:喻蔓婷。   「喻妈妈好。」夏沫沫一见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。   饭桌边,喻美人瞪大了眼睛,两个好朋友没出什么意外,她松了一大口气:   心情也好了起来,燕窝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。   「喻妈妈好性感耶。」贝蕊蕊故作吃惊状,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后看不停。   「两个鬼丫头,深更半夜专门跑来取笑喻妈妈?」喻蔓婷将要睡觉休息,自然穿着最舒服的睡衣,只是睡衣薄如蝉翼,太过性感。   连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红耳赤,她指着喻蔓婷的睡衣娇笑:「哪敢笑喻妈妈?只是……只是喻妈妈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,看到……看到小肉肉噢,嘻嘻,毛毛也露出来了耶。」房间顿时一片笑声,喻蔓婷的瓜子脸立刻红了起来,原来薄如蝉翼的柔纱罩在饱满的胸脯上,高耸丰满的奶子和两粒花生米般的乳头撑起的凸点都清晰可见,柔纱很贴身也不长,只罩到肥挺的肉臀,双腿间也是一小片柔纱,里面什么都看得见,萋萋芳草悠然自得,爱往哪边伸展就往哪边伸展,爱卷曲就卷曲,真是美不胜收,两名少女不解风情,竟说是毛毛,简直大煞风景。   喻蔓婷拧了拧贝蕊蕊的小巧鼻子,佯怒:「你们别喝燕窝糖水啦!」贝蕊蕊不依:「呜,我们就是闻到燕窝糖水香才来的。」夏沫沫见到喻美人在饭桌前拿着勺子边喝糖水边娇笑,心里不免有些气:「喻妈妈,今天鱼鱼突然失踪一晚上,电话也不开机,令人好担心,她才不可以吃燕窝糖水。」喻蔓婷一愣,马上替喻美人说好话:「别乱说,鱼鱼很早就回家了,你们应该相信喻妈妈的话。」贝蕊蕊嘴馋,喻蔓婷的手艺一向精湛,相信燕窝糖水也很好喝,所以她赶紧点头:「当然相信喻妈妈啦!为了能吃到喻妈妈煮的燕窝糖水,我们决定撒谎噢。」喻蔓婷娇嗔:「想气喻妈妈是不是?好,今天你们都别想回家,都在这里陪喻妈妈。」贝蕊蕊与夏沫沫互相挤挤眼,皆露欣喜之色:「嘻嘻,正有此意。」「咦,沫沫,你的衣服有血?」喻蔓婷眼尖,发现夏沫沫的骑士服上有血迹。   「哦,今天赛车,有人摔伤,蹭了我一下。」夏沫沫反应奇快,撒了个小谎。   喻蔓婷关切问:「你没事吧?」夏沫沫猛摇头:「没事啦!」喻蔓婷皱了皱眉头:「快脱下来,我帮你洗洗,明天就可以穿,哎呀,真恶心。」都是女人,夏沫沫大方脱下骑士服,露出曼妙的身材,白色蕾丝胸罩里的乳房酥挺圆大,颇有豪乳风范,喻蔓婷不禁多瞧了两眼,夏沫沫脸一红,调皮地往喻蔓婷的脸上亲了一口:「谢谢喻妈妈,以后就叫喻姐姐好不好?」喻蔓婷喜悦不已:「还没吃糖水,嘴就那么甜,哼……」趁三名少女吃糖水,喻蔓婷在家里的神台上悄悄地点上三炷香,嘴上念念有词,意外见到血,她心里总不舒服,烧一点香,也是求个心里平安。   夜已深,喻美人的香闺里依然无比热闹,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话题无数,她不想管女儿管太严,小孩想聊就聊个够吧!   但喻蔓婷没人聊,寂寞成了习惯,连失眠也成了习惯,实在睡不着了也有土办法,那就是小梳子。角质小梳子呈墨绿色,圆柄、两指长,梳齿粗不易折,这种粗齿梳子只有两个用途。   一个是扎辫子,喻蔓婷有一头细柔的长发,不需要这种粗齿梳子,她也从来不梳辫子,所以这把角质小梳子还有妙用,有一个柔软的地方,喻蔓婷偶尔需要梳理一下,那地方不但柔软,还神秘、敏感,平时温润潮湿,稍微触摸就会溪流潺潺。为防感冒,喻蔓婷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小内裤以备更换,她是爱美之人,贴身的小内裤都色彩斑斓,美不胜收。   「嗯……」莺鸾吸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回荡,睡房不大,但软床宽敞,躺卧其中更突显身材娇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怜,没有多少个女人愿意把一柄角质的圆柄梳子放进自己柔软的阴穴,虽然来回摩擦也能挑起欲望,泛起快感,但与男人的那东西想比,真的相差太远,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。   「嗯……」梳子深入,粗齿轻刮,肉蕊翻卷,淫液已泛滥,黏糊了萋萋芳草。   无须脱去衣裳,纤薄的睡衣本来就似有似无,沾一点口水涂抹在乳头的位置上,就能轻易捏紧翘立的乳头,如果用手指搓上几下,感觉就来了,喻蔓婷搓了十几下,又揉了几圈,早已神智迷离,圆柄梳子急促抽拉了两下,她轻哼一声,顿时绵软无力。   夜更深了,隔壁欢快的说话声隐约传来,她们又哪里知晓这边的苦闷?   三名美少女此时只有一个共同的话题,那就是安逢先。   「鱼鱼你不知道安老师有多厉害,他左一拳右一拳,把那些乌龟王八蛋打得落花流水……」贝蕊蕊再现了安逢先与文阳手下交手的情景,她越说越激动,最后干脆手足舞蹈比划起来,好像她就是安逢先似的,这过程中免不了添油加醋,总之口沫横飞,兴奋至极。夏沫沫亲眼所见还听得惊心动魄,喻美人就更不用说,她的手心全是汗。   喻美人不无担心:「那……那安老师的伤严重吗?」贝蕊蕊噘噘小嘴:「应该不算很严重,明天我回家拿老爸的什么人参啦、鹿茸啦、威而刚啦、大补丸啦给安老师,让他补补身体,刚才在医院的时候,安老师的脸好苍白,唉!我现在真想天快亮。」夏沫沫若有所思:「蕊蕊,我……我听说威而刚好像不是用来补身体的。」贝蕊蕊露出鄙夷的眼神:「你懂什么?我妈就经常叫我爸吃威而刚,我问过我妈,她说是给我爸补身体的。」夏沫沫的鹅蛋脸微红,她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玩车,自然比贝蕊蕊这些深闺小姐成熟多也懂得多:「是补身体,但不是补这个身体,而是补那个身体。」贝蕊蕊摇头叹息:「沫沫,你一定被吓傻了,语无伦次的。」夏沫沫忍不住发笑:「咯咯……」贝蕊蕊大怒:「臭沫沫你怪笑什么?」夏沫沫越笑越想笑,禁不住在床上捧腹打滚:「我很想知道安老师吃了威而刚的样子,嘻嘻……」贝蕊蕊一头雾水:「反正我不管,安老师想吃什么,我就买什么给他吃。」贝蕊蕊哪里知道,她这一番激情描述,给喻美人的心里留下阵阵涟漪,她一直没有笑,因为她心事重重,对于摸过自己、吻过自己的安老师,她产生了一丝莫名的依赖。喻美人从小没父亲,所以她总希望能得到成熟男人的关心和保护,安逢先就很成熟。喻美人暗思:安老师如此神勇,他一定能保护可怜的妈妈。   夏沫沫看了看喻美人,突然表情古怪地说:「唉,只怕你买什么给安老师吃,安老师也不一定会吃。」说完,夏沫沫又笑了,她仰躺在床上喘气,起伏的胸脯高耸挺拔,由于没有带睡衣,她和贝蕊蕊一样,只能穿喻美人的小背心,但她们都比喻美人丰满,所以显得小背心很紧,其实三人的乳房大小看起来都差不多,只是贝蕊蕊平时穿着性感,大家都误以为她的乳房是三朵校花中最大的。   贝蕊蕊脸色很难看:「沫沫的狗嘴永远吐不出象牙,我只是崇拜安老师,至于安老师吃不吃……关你什么事?」夏沫沫忍俊不禁:「嗯,崇拜变恋爱,看来我们的贝大美人是想先下手为强的意思噢。」贝蕊蕊恼羞成怒:「就是先下手为强,哼!从今往后,安老师就是我的。」这句话很明显是向喻美人发出含蓄的警告,意思是说,安老师已是她贝蕊蕊的囊中之物,别人千万别想染指,果然狡猾。   喻美人当然清楚贝蕊蕊的意思,她没有任何表情,但心里却在冷笑。   夏沫沫撇撇嘴:「那万一安老师把你当狗屎呢?」贝蕊蕊这次足真的生气了:「夏沫沫……那条裙子你别想要了。」夏沫沫向贝蕊蕊抛了一个难看的媚眼:「那我就找安老师告状,说贝蕊蕊是一个波大无脑、不讲信用的臭狗屎。」「啊……」贝蕊蕊一声尖叫,恶狠狠地扑向夏沫沫。   喻美人香闺的房门被推开了,喻蔓婷笑咪咪地走了进来,她不但没有困意,美丽的瓜子脸上还有一抹红晕,她身上加披一件丝袍,但也无法遮住性感的身材:「说什么这么开心,让喻妈妈也听听好不好?」夏沫沫吐吐舌头:「哟,蕊蕊,你叫那么大声,把喻姐姐吵醒了,你完蛋啦!」贝蕊蕊也满脸不好意思:「对不起,喻妈妈,不不不,还是叫喻姐姐好了,对不起喻姐姐。」喻蔓婷居然一脸调皮,也许就是因为她保持童心,才会青春常驻:「没事,喻妈妈,哦,不不不,喻姐姐睡不着,想来凑热闹,你们欢迎不欢迎呀?」贝蕊蕊大为兴奋:「欢迎,不过,我先问喻姐姐,威而刚是什么东东,可以给我们的老师吃吗?」喻蔓婷一愣,顿时笑靥如花:「什么?咯咯……为什么要给你老师吃?」贝蕊蕊很认真地告诉喻蔓婷:「因为今天晚上,我们的历史老师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,沫沫身上的血就是我们安老师身上的血。」喻蔓婷大吃一惊:「什么?快告诉喻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。」贝蕊蕊兴致正浓,她不知道口渴,也不觉得疲倦,对喻蔓婷鼓起小脸,滔滔不绝地复述晚上所发生的事情,有了前一次对喻美人的预演,这一次说起来更加得心应手、流利顺畅,不知不觉又添增不少枝叶进去,把喻蔓婷听得神情异样:   心潮起伏,对安逢先已极具好感。   直到半小时过去,贝蕊蕊才讲完,喻蔓婷这才回过神来:「上一次,我就听说过这位安老师,在白水河的渡船上临危不乱,救了你们班的十几位同学?」「那是上学期的事情了,后来安老师因为这件事情,被评选为全国「优秀教师」,我们全班同学都很喜欢和信任他。我们曾经私底下决定,有什么事就找安老师。」喻蔓婷眼睛放亮:「怪不得你们先找安老师,而不是找爸爸妈妈和员警。唉,你们的安老师真是好人,小鱼在这所学校读书我就放心了。」夏沫沫眼珠子一转,计上心头:「阿姨,你若要帮鱼鱼找爸爸的话,就找安老师这样的男人,啊!干脆就找安老师算了。」「哎哟,沫沫你真是的,话怎能乱讲?」喻蔓婷顿时哭笑不得,而贝蕊蕊就火大了,她咬牙切齿向喻蔓婷提了一个建议:「喻姐姐,沫沫最怕痒,我们一起搔她的痒好不好?」喻蔓婷心领神会:「嗯,喻妈妈也正有此意。」夏沫沫脸色大变:「呜哇,沫沫错了,沫沫向姐姐、妹妹说对不起。」贝蕊蕊冷笑一声:「后悔来不及了,我先上。」「啊……哈哈……啊……哈哈……救命……我错啦……喻妈妈……救命……哈哈……」天边已露白,喻美人的家里还飘荡着欢声笑语,她们居然彻夜不眠。 版权所有